一世一旦发生了变故,谢宜温是不是还会随了上辈子的命运,爱上一个天子而落得个玉减香消的命运。
……
不同于谢府的宁静,外面又在盛传着京城近期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
例如谁家夫人去抓丈夫养在外面的外室,哪个寺庙里的尼姑悄悄偷汉了,又有谢家二姑娘被沈小侯爷刁难要脱了身上的流光裙……
但最让人瞠目结舌的,还是谢家表姑娘被验身而失处子的事情。
要知道,表姑娘先前可是京城的小美人,要不了两年,这大明第一美人的名号便非她莫属了,就连沈景钰也是她的裙下臣。
可谁曾想,这才过了几月,变数竟如此之大,不仅臭名远扬,曾经的倾慕者都人人避而远之,没想到现在……被验身了。
王徽风本来还因为阮凝玉在宴会上对他的那些话,让他有些做贼心虚,害得他最近都不敢去妓院去找自己最喜欢的头牌花雾姑娘了。
几日没去那温柔乡了,王徽风心痒难耐,但也只能先忍着。
实在忍得难受了,他只好强迫着自己家里头的丫鬟跟自己放浪了一夜。
翌日见小丫鬟哭哭啼啼地求他给她一个名分,王徽风气急败坏地扇了她一耳光。
“滚!凭你也配!”
“这家里的主母位置是给墨儿妹妹的,要是她听说了本公子院里养着妾室后定不会嫁给我了,本公子才不会让墨儿妹妹伤心!”
见这小丫鬟还在地上捂脸哭,王徽风便差人将她关进了柴房,堵住她的嘴。
见风头避得差不多了,没人怀疑他这个大明科举考生嫖过娼,王徽风松了口气。
谁曾想,当他跟丫鬟春风了一夜后,正身心舒爽地提着腰带打算出屋门时。
谁知迎面却是他父亲王博寅横眉倒竖,气得发黑的一张脸。
“爹,你怎么来了?”
王徽风刚问,眨眼间一个耳风刮来。
父亲的手掌极厚重,打得他倒在地上眼冒金星,鼻血都流出来了。
王徽风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爹,你在干什么啊?你疯了?!”
王博寅又上前狠狠踢了他的胸膛。
“为父看是你疯了才对!”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孽子都做了些什么?!今日一上早朝,太常卿张大人便向陛下弹劾我为人臣却教子无方,张大人说你乃科举考生,平日里却爱流连青楼妓院,还在十岁宴上公认羞辱一个姑娘家的清白。”
王徽风震惊得手脚都在发软,“不可能!”
他只不过是嘲讽了阮凝玉一下,怎么会害得他父亲被贬了官呢?!
“你事到如今了还敢狡辩?张大人都已将你在燕春楼买醉玩妓的账单都呈上给陛下看了!陛下知道了,将我贬成了四品官,如今我已不再是什么少府监了。”
今日朝廷上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话。
王博寅只觉得自己含辛茹苦好不容易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却被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给贬了一品,他只觉得快吐出老血,眼睛也通红。
“好好好,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