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
“自是算作你买的,本世子不至于连买个灯笼的银子都没有还要花女人的钱!”
阮凝玉不明白他为什么又跟吃了火药似的。
沈景钰暴躁地发完脾气,但很快,阮凝玉便发现他情绪好像不对劲,望着她的目光似乎带了伤感,他似乎想说什么话,却又止住了。
她急着要回去,便让春绿将灯笼递给他的护卫。
沈景钰却冷了星目。
“这就是你赔偿的态度么?未免也太敷衍了吧?”
春绿顿住了,拿着灯笼不知所措地看向了自家小姐。
阮凝玉叹了一口气,“那小侯爷打算怎么样?”
这时,沈景钰却倨傲地抬起了下巴。
“那自然是要你亲手将兔子灯递给本世子。”
见她蹙眉似在犹豫,沈景钰又居高临下地道:“你乃谢府出身的表姑娘,不会连这些礼数都没有吧?”
春绿很快听到自家小姐道,“拿来吧。”
她只好递了过去。
而这时,街道上忽然传来了马车疾行的声响。
远处的人看见马车上谢府的旗帜,如沸水炸开了锅,人群喧杂。
“那不是谢家的马车么?”
“谢府的谢玄机从皇宫里回来了!”
“听说有个大臣对外透露,这次的状元郎极有可能是这谢家嫡长孙!”
……
在前面骑马的负雪扫了眼街面,待余光瞥见灯笼铺那边,眸色都变了。
他很快驱马来到马车的窗棂旁,低声道了什么。
须臾,黯淡的天色下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了窗帘子。
谢凌看向窗外时,正恰好见到不远处灯笼铺前小郎君扮相的表姑娘身形袅袅亭亭,傍晚里她提着那盏兔子灯,亲自送到了她的绯闻对象沈小侯爷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