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遵父母之命,也早已下了婚书,既然都会结为夫妻,因而陈公子不过是先履行了丈夫使命照顾表姑娘,有何不妥?岂容你这个侯府的世子在谢家大动干戈放肆?!”
何洛梅眯眼看着沈景钰:“大明律法森严,谢氏是簪缨世家,沈小侯爷却说闯就闯,难不成你真当天子脚下全是你家了,还是说小侯爷是要造反?!”
何洛梅的人很快拦在沈小侯爷的面前。
沈景钰彻底冷了眸子。
气氛僵持了起来。
而这时,院子里出现了一道淡淡的声音,如破风般刺入了泌芳堂。
“既然沈小侯爷和二公子都相劝不了婶母,也不知侄儿的话对婶母来说可有用?”
泌芳堂的人震惊地抬头看去。
只见原本去了皇宫的人,这时候却不知为何又回了谢府。
密密麻麻的侯府私卫很快为他让开一条路。
是长孙!
何洛梅倏地掐断了手里的佛珠,脸色变白,谢凌怎么回来了?
他不是入宫了吗?!
浑身燥热难耐的阮凝玉余光只瞥见一道月白色的衣摆,还没看清男人的脸时,她便已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