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婉叫寒之哥哥就觉得生理性不适,再加上她那故作可怜的矫揉造作样子。
他明明最怕女孩子哭的,不管是家里的妹妹还是沈初凝,只要看到她们掉眼泪,就觉得心疼,可现下看到沈静婉掉眼泪,只觉得厌烦。
如若沈静婉一直在沈家族学,他就得考虑要不要继续来了。
可在沈家族学里,每月总能见到沈初凝几次。
有时是她身边的小丫鬟做了点心,她提着食盒来给沈承梧他们几个送点心,虽然他很不爱吃那些甜腻腻的点心,可每回沈初凝拿给他的,他都能吃完。
有时是她从宫里沐休回来,叽叽喳喳的讲着在宫里发生的趣事,眉眼含笑,生动鲜活,让人看着就心情愉悦。
有时甚至还会跟着听夫子讲学,她总有一些歪理能气的夫子吹胡子瞪眼,美其名曰调节课堂气氛,可课后又会把不懂的问题虚心向夫子请教。
最近她还会问些简单的治国理政之策,也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家学这些干什么。
沈静婉被周凛气跑后,沈承柏鬼鬼祟祟的移动到他附近,挑着眉怪声怪气的叫了声“寒之哥哥”。
这时沈承柳在他身后,幽幽地说了一句,“我与你没有那么熟,还请不要叫我寒之哥哥。”
说完两人笑作一团。
周凛拿起桌上的书本卷成卷,在每人头上轻敲了下,“上堂课夫子留的课业都完成了是不是?”
“周二哥。”门外传来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