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都说没见过那熬药的锅和炉子,在雪姨娘房里也没找到药方之类的东西,可奴婢在雪姨娘的一双鞋底上发现了泥土,不知是不是埋药渣时留下的。”松鹤堂的大丫鬟从外面进来对着众人说道。
“老夫人,那泥土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沾染上的。只是妾自怀孕后脚一直都肿着,只脚上这一双鞋能穿的进去。”雪姨娘辩解。
众人看向雪姨娘的脚,现在应是刚出小月子,脚上袜子穿的厚,脚背高高隆起。
“老夫人,看守角门的木婆子说出事的前几天,雪姨娘自己一个人出了府,木婆子还问雪姨娘要不要叫车,雪姨娘说是要给未出生的孩儿做小衣服,府里的布都太硬了。木婆子当时也没在意,等奴婢去问时才觉得不对劲,想要个布不能派丫鬟去么,怎么自己跑出去了。”去查三房下人进出行踪的人来回禀道。
“买回来的布呢?”沈老夫人问道。
“妾……妾……”雪姨娘回答不出来。
“婉儿烧掉了。”沈静婉站起来回答,“姨娘胎落后,婉儿怕姨娘看到那还没做完的小衣服伤心,就给烧掉了,祖母不会怪婉儿吧。”
“是这样吗?”沈老夫人眯起眼睛问雪姨娘。
雪姨娘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老夫人您也知道,这孩子来的不容易,所以突然就这么没了,妾实在是伤心,婉儿怕妾哭坏了眼睛,才把那还没做完的小衣服拿去烧了,祖母不会怪婉儿吧?”
沈老夫人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也是一片孝心,怪你作甚。”
就在沈静婉母女刚送了口气时,沈初凝却突然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