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泄也有导尿管,所以才能在外人看来,完全像是睡着了一样。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在这个时代,这样简单的事情变得如此复杂。
魏嬷嬷把国公夫人嘴撬开,沈静婉颤抖着把自己的手伸入国公夫人口中,魏嬷嬷刚把筷子撤走,国公夫人的牙齿就狠狠咬了下来,疼的沈静婉差点叫出了声。
那疼痛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
等好不容易喂完了稀粥,沈静婉把手撤出来时,牙印处都有些破皮了。
魏嬷嬷看着沈静婉手上渗血的牙龈,似是才想起来一般说道:“忘记告诉表小姐,您可以往手上缠一圈手帕,没那么容易受伤。”
“你是故意的?”沈静婉恶狠狠地瞪着魏嬷嬷,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老奴哪里敢,只是事情太多,一时忘了而已。”魏嬷嬷露出恰当的笑容。
沈静婉转身走向房屋一角的水盆处洗手,这时又进来一名医女准备给国公夫人施针。
“大夫您是来给外祖母做治疗的吗?”沈静婉问道。
“表小姐折煞奴婢了,奴婢只是略通针灸之术的医女,奴婢施针也不是为了治疗,而是以针刺入国公夫人的百会穴、关元穴,刺激国公夫人排便的。”医女耐心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