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蓝逸的嘲讽,除姑苏蓝氏云梦江氏清河聂氏外其他仙门宗主的神色瞬间变得气急败坏,脸色都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骤然间阴沉了下来。他们眉头紧锁,仿佛两座山峰瞬间在额头间汇聚,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双眼圆睁,瞳孔中闪烁着熊熊燃烧的怒火,就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口。
其中一人冲着蓝逸咬牙切齿道:“邪魔外道,你也配谈礼仪?当真是个笑话。我等此番便是为民除害而来,你依仗乱葬岗深厚怨气,胡作非为,囚禁各自嫡系子弟,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你威胁他们,所以他们才不敢说出实话的真相吗?”
蓝逸看向那个说话的人,只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的样子,但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温若寒深邃的双眼微眯,看向蓝逸身后的乱葬岗神情却愈发凝重,那双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的眼睛最后停留在了魏燎身上。
他的面容虽未有明显波动,但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却愈发威严,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凝。
“就是你杀的我两个儿子?”温若寒忽略对面的蓝逸,直接向他觉得最强的那个人问道。
在他眼里,蓝逸只是徒有其表的宗主,实际依靠的也许是那些实力深不可测还有灵识的凶尸。
魏燎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向前,走到蓝逸身后一步停下,看着温若寒语气冰冷地说道:“是我,想必你就是岐山温氏的家主了,还有什么遗言吗?请快点说!不要耽误时间。”
温若寒没有回话,反倒是轻笑了一声,“我倒是不知你算个什么东西,如今仗着有点实力就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这是生怕自己不会被我挫骨扬灰吗?”
魏燎嘴角微微扬起,僵硬地说道:“要是温宗主知道,你们在座的人寿命加起来,都没有我活的长的话,是否还能说出这样的大话呢?”
温若寒神色没有变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活得久就一定厉害吗?这里的人加起来也有三千了,整个夷陵魏氏才多少人呢?”
蓝逸浅笑了下回道:“温宗主威胁错人了,虽然夷陵魏氏人很少,可身后几千年的乱葬岗,死的鬼却不止三千之数。”
先前怼蓝逸那个人一听这话顿时又跳了出来说道:“魏宗主这是打算放出乱葬岗的万鬼了?好了不起啊!我等可是听说夷陵魏氏刚出世那会还自诩和仙门百家一样的名门正道呢!如今露出尾巴了吧?果然邪魔外道就是邪魔外道,装再好也改变不掉自己的劣根性,就你们这样的也配和我们一样跻身正道?”
这话说得着实精彩,让那人身边的仙门宗首们都不由得赞叹:
“说得极好姚宗主,当真是言辞犀利直指要害,我看那魏氏小儿不过如此,黄毛小鬼就算牙尖嘴利还不是被您说得哑口无言,您再多说几句,说不定今天都不用见血,能直接把那两邪魔外道都气死了也说不定啊哈哈哈哈!”
蓝逸一听那个名字瞬间恍然大悟,姚宗主?那不是香炉梦境里的老熟人?
而在原有的历史上,每当仙门中发生重要事件时,这位姚宗主也总是能适时地出现,并发表一些煽风点火的言论,从而加剧事态的恶化,知道自家爹爹和父亲就是由于这样的人才生离死别十多年,是以蓝逸对这样的人从来都是深恶痛绝的。
魏无羡蓝忘机江澄一听姚宗主这侮辱人的话,顿时就忍不了,青蘅君江枫眠也眉头紧皱,几人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蓝逸一抬手制止了他们的行为。
蓝逸目露不屑,心想就这样的货色要还是需要自家亲人出面,他还不如早点死算了,回来也是丢人。
蓝逸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对着那位姚宗主说道:“我道是谁在这里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原来是臭名远扬的姚宗主啊!!啧啧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今日方知传言非虚,明明是个男人,却喜好跟个哀怨的长舌妇一般喋喋不休搬弄是非,魏某不由得深感怀疑,仙门百家也许就是有你这样的人搅得风起云涌才不得安宁!!!”
“还有啊!旁边那几位既然赞同这位姚宗主的言论,莫非也是如此认为?罢了罢了,要不这样,架呢!咱也别打了,这架魏某打起来都觉得丢脸,毕竟堂堂一个男人,也是不好对弱女子下手的,刚好夷陵魏氏也不缺那几个子儿,给几位送几套妇人样式的服装还是出得起的,几位还是领了衣服赶紧离开乱葬岗吧~不然一会被我等打哭了,我一想夷陵魏氏都出钱给你们买衣服了,倒也不好再替你们找几个男人去哄呀!”
这话的歹毒顿时惊得众人直抽冷气,要知道此刻的蓝逸虽然言笑晏晏,一张脸更似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