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
洛苓的伤势不轻,莫约要半月才能完全恢复,许是玱诀留下的琉璃缸的功劳,让她的身体不到三日就完全恢复如初了。恢复人身后,她就坐在桌前,轻咬着指甲冥思。
玱诀将她带回来安置在这里,除了那日,他没有再来过。吃食日日有人送到门口,每天三顿,一顿不落。
许是考虑到她的安危,玱诀将他的坐骑白虎送过来。
此刻,白虎蹲在房门处,它将脑袋靠在前爪上,眨巴着大眼睛,悠闲得很。
洛苓用手托着下巴,眼睛时不时转向房门蹲着的白虎,然后对着它吐几口气。
“我说,我就在这儿坐着,哪儿也不去,你不用这样一直盯着我不放。”
白虎眨眨眼,像是点头,继而转动笨重的脑袋,伸出舌头,舔了舔它的前爪。
它莫不是被玱诀养傻了吧?
这时,一直赖在地上趴着的白虎忽地抬起四肢站了起来。
洛苓心里一惊,有人来了。
见着自家主人,白虎骄傲地仰起脑袋,吼了两声,尾巴一甩一甩的,像在巴结。
玱诀笑笑,拿手示意它坐回去,它才乖乖坐回原来的位置。
洛苓转头看去,玱诀也正好看过来,四目相对,气氛似乎有点尴尬。
洛苓心里正琢磨着如何开口,就见玱诀手里忽然多了样东西,此时,他正把玩那东西,玩得不亦乐乎。
“这只海螺,是在本王的房间里捡的,想必是某人那夜无意间落下的。”
不等洛苓开口询问,玱诀就已经说明东西来历。
听他这么一说,洛苓倒是想起来了。
应该是她脱离玱诀那时侯掉落下来的。
那么之前的某个夜晚,那隐隐约约的海螺声也就说得通了。
洛苓从记忆中回神,脸上换作温和的笑意:“是我的东西,多谢殿下归还于我。”
说完便上前去抓,玱诀却是将玩着海螺的手换成另一只空手。洛苓愣住片刻,然后面色不改去抓另一只手,玱诀又将手抬高一些。
“殿下这是何意?”洛苓脸上笑意依旧,只是明眼都能看得出来那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