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气氛。
几位江府的少爷们聚坐在宽敞的房间内,围绕着一件刚刚发生的惊马事件讨论。
“原只想断他一条腿,未曾想竟伤及了根本。”江承彦面露懊悔之色。
“是啊,这下子大皇子和蒋府定会严加追查。”江承昀亦是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二哥放心,即便他们发现了那针,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江承皓自信满满地说道,“那针是我亲手打磨,连贴身之人都不知其来历。”
然而,江承轩却并没有被他的自信所感染,而是沉思道:“切勿大意,我们江府与蒋府本就有旧怨,一旦事发,我们必将是首要怀疑对象。”
江承泽嬉笑道:“当时我们离得那么远,就算被怀疑也得有证据才行。再说那马当场就被斩了,蒋程他已经残了,大皇子岂会再费心去管一个废人?”
江承彦并未被他的笑声所动摇,严肃道:“话虽如此,但我们仍需谨慎行事,切莫露出马脚。”众人点头各自回院。
翌日,江承兮便收到了韩初柔的紧急信,信中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江承兮与江承昭二人立刻疾步赶往韩府。
踏入烟雨院内,只见韩初柔双眼红肿,泪流满面,令江承昭感到十分意外,因为他们相识多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如此伤心欲绝的模样。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快别哭了!”江承昭急切地问道。
“是啊,柔姐姐,你跟我们说说,看看能不能帮你想想办法。”江承兮也附和道。
韩初柔哽咽着道出原委:“昨夜,我去父亲的书房送甜汤,无意间听到大伯父与父亲谈及皇上有意立大皇子为储君,大伯父竟打算将我送去大皇子府上为妾。”
江承昭面色凝重地追问:“那你父亲对此事是何态度?”
韩初柔苦笑一声,自嘲道:“我父亲巴不得我能进大皇子府,又怎会拒绝。”
柔姐姐,那你不要我五哥哥了吗?”江承兮天真无邪地问道。
此言一出,韩初柔顿时面色羞红,恼怒地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涩和尴尬。
“兮妹妹,你在胡说什么呀!”
江承兮一脸茫然:“四姐姐说你看上了五哥哥,难道不是要成亲吗?”
江承昭见状,连忙解围道:“柔妹妹,你别和她计较,她说话向来直来直去。”
然而,此时的韩初柔已无暇顾及这些,她跺了跺脚,羞愤难当地说道:“昭姐姐,你怎么也和五妹妹一样胡说。”
江承昭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你父亲既已同意,此事怕是已无可转圜的余地了。”
韩初柔却轻咬下唇,鼓起勇气说道:“我倒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你五弟对我是何想法?”
江承昭面露忧色:“你是韩府的嫡女,而我五弟只是庶子,即便他有意,怕是你们韩府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韩初柔咬了咬牙,低声说道:“你回去告诉他,若他对我有意,明日午时便来微波湖上的亭子相见;若无意,便不必来了,我便听从父亲的安排,进大皇子府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