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兮在宫女的引领下,踏入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宫女轻启厚重的大门,恭敬地侍立一旁,轻声细语道:“姑娘,请入内。奴婢将在此守候,直至姑娘出殿。”
江承兮微微颔首以示感谢,随后缓步踏入殿内。
正当她准备宽衣解带之际,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殿内的宁静。她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从内室中缓步而出。
江承兮见状,惊慌失措地冲向门边,企图逃离这突如其来的险境。
然而,那扇看似平凡无奇的大门,此刻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禁锢,任她如何用力推搡,都纹丝不动。
江承兮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脑海中一片混沌。
她拼命拍打着门板,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开门啊!快开门!有人吗?快来救救我!”
回应她的只有空旷的宫殿和无尽的绝望。
澋萧被江承兮那凄厉的哭喊声搅得心烦意乱,他忍无可忍地伸出手掌,紧紧捂住了她的唇。
那熟悉的木兰香气扑鼻而来,让他心中一阵悸动,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
他毫不客气地将江承兮拦腰抱起,像拎小鸡一般轻松自如。
尽管江承兮拼尽全力挣扎反抗,但在澋萧的强劲臂力下,她显得如此无助和脆弱。
江承兮心中焦急万分,她深知此刻必须保持冷静才能寻找逃脱的机会。
于是,她暗中凝聚力量,趁澋萧不备之时,伸出尖锐的指甲,狠狠地在他捂住自己嘴唇的手背上抓了几下。
顿时,几道鲜红的血印浮现在澋萧的手背上,犹如盛开的梅花一般刺眼。
澋萧的眉头微微蹙起,垂眸间,他瞥见自己原本白皙的手背此刻已是伤痕累累,纵横交错的血痕犹如狰狞的疤痕。
他轻轻一声冷哼,随之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江承兮置于榻几之旁。
站起身来,他俯瞰着下方的江承兮,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戏谑:“呵,胆子不小啊,竟敢伤了孤。”
听他自称孤,江承兮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惊涛骇浪,她匆忙抬头,望向眼前的男子。
只见一张剑眉星目的俊美容颜映入眼帘,那容颜之美,竟比她的表哥还要更胜一筹。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无一不散发着冷峻而威严的气息。
然而,那双眸子却太过冰冷,仿佛能直透人心,令人不敢与之对视。他的嘴唇紧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怒意和隐忍。
江承兮迅速垂下眼眸,眼神却又不自觉地瞥向对方身上那件玄色长袍。
她惊觉长袍胸襟处竟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按照朝廷礼制,五爪金龙乃皇室专属,非皇帝莫属。这位太子殿下竟敢如此僭越,难道就不怕触怒龙颜吗?
意识到眼前之人真是太子,江承兮心中惶恐不已,她连忙跪倒在榻几之上,叩首如捣蒜般向对方哀求道:“太子殿下恕罪,求您饶过臣女吧!臣女实在不知殿下在此,臣女这就离去,绝不敢再打扰殿下清净。
言罢,她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太子的回应。
澋萧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森寒的笑意,他缓缓俯身,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精准地攫住江承兮的下颚,将她的头颅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他锐利的眼眸中似乎有冷芒迸射,仿若两道穿透人心的刀锋,冷冰冰地质询:“你真的不记得孤了?”
江承兮的恐惧在这一刻攀升至顶点,她的双眼瞪得溜圆,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嘴唇在惊恐中颤抖着,声音结巴而颤抖:“太、太子殿下,您怕是认错了人,小女子从未见过您。”那份恐惧与无助,在她的话语中显露无遗。
澋萧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如墨,他不屑地嗤笑一声,紧接着身体微微前倾,原本攥住下颚的手悄然滑向她纤细的脖颈,并渐渐收紧。
他的话语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哦?是吗?既然如此,那孤便来帮你好好回忆回忆。怎样?现在可曾想起孤了?孤的小兔子。”
随着澋萧手中力度的增加,江承兮的呼吸逐渐变得短促而艰难,她的瞳孔骤缩,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栗着。终于,她从唇缝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华……华……华萧……”
听到这个名字,澋萧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些许,他松开了手,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但眼中的冷酷与戏谑却未曾消退。
他冷哼道:“还算识趣,这些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