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江承兮最终咬紧牙关,决定前去赴约。
临行之际,荷香轻手轻脚地将她脖颈间的玉佩取下,小心翼翼地递到她的手中,柔声道:“小姐,切记要将玉佩归还于他。”
江承兮微微点头,。随即,马车疾驰而至,目的地——玉莲楼。
二人刚下车,便见一名护卫装扮的男子迎上前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五小姐,我家主子已在此恭候多时,请随属下来。”言罢,他便引着江承兮拾级而上。
一路上,江承兮心跳如擂鼓,忐忑不安却又强自镇定。
来到一处房门前,护卫停下脚步,恭声说道:“五小姐,请入内,主子正在等您。”
江承兮犹豫着看向荷香,只见护卫又补充道:“主子有令,只允五小姐一人入内。”江承兮无奈,只得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缓缓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那人端坐其中,气势逼人。
江承兮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低头行礼道:“臣女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福金安……”
然而,话未说完,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便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她惊愕抬头,只见一张阴沉的脸映入眼帘,那双眼睛犹如深邃的黑洞,其中蕴藏着令人胆寒的寒意和未知的危险。
江承兮竭力压制住心头涌起的恐惧,强行克制住浑身因紧张而竖起的寒毛,她咽下因惊惶而生出的唾沫,嗓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请问太子殿下,召见臣女究竟所为何事?”
澋萧的眼神冷冽如冰,目光如刃般直刺她的心脏,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缓缓启唇,声音低沉而冷漠:“孤昨日于彼岸寺,亲眼见到有人胆敢轻薄于你。
哼!对于这种无耻之徒,孤岂能轻饶?不如孤现在便帮忙将他诛杀,以解心头之恨,你意下如何?”
江承兮顿时吓得浑身颤栗,宛如风中秋叶般瑟瑟发抖。
她万未料到,太子殿下竟亲眼目睹了她与表哥亲密无间的画面。
她心中慌乱如麻,慌忙跪地,急切地解释道:“殿下误会了!那人并未对臣女无礼,我们二人情投意合,乃两情两情相……”
说到此处,她的声音愈发微弱,几乎难以听闻。
就在此时,意外陡然而生。只见澋萧突然毫无预兆地蹲下身来,双手如铁钳般紧扼江承兮的双肩,猛地一推,将她重重压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紧接着,他俯身而下,以炙热的双唇狠狠封住了江承兮的樱唇,霸道而狂野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江承兮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这束缚,但她的身体却被澋萧牢牢压制,动弹不得。
情急之下,她狠狠地咬住了澋萧的唇瓣,鲜血瞬间溢满了她的口腔。
澋萧却似未觉痛楚,反而更加疯狂地吻着她,他的气息炽热而浓烈,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江承兮在这肆虐的吻中痛苦挣扎,她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大脑也开始缺氧。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窒息而亡之际,澋萧终于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江承兮拼命地喘着气,泪水如决堤般涌出,顺着脸颊流淌,悄然没入发丝之间。
澋萧依然将她压在地上,嘴唇因为沾染了鲜血而呈现出一抹诡异的绯红,透露出一种极致的妖冶之美。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唇角,似笑非笑地说道:“原来这双唇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难怪那杨墨冉始终不愿放手。”
听到澋萧提及杨墨冉的名字,江承兮心中的恐惧愈发加剧。
她急忙从衣袖中取出玉佩,颤抖着手递给他,带着哭腔恳求道:“殿下,臣女并未将玉佩丢失,臣女现在将它还于您,还请殿下高抬贵手,放过臣女与表哥吧!”
澋萧缓缓伸出手,接过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然后将它轻轻举到鼻尖前,仔细嗅了嗅。
果然如他所料,这块玉佩如今已沾染了她身上独特的木兰香气,那股清新淡雅的芬芳萦绕在鼻间,令人心醉神迷。不仅如此,似乎还残留着她温暖的体温,仿佛能感受到她曾经紧贴着玉佩时的柔软触感。
江承兮看到他这般亲昵的动作,顿时面红耳赤,羞涩难当,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她急忙扭过头去,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失态。
这时,澋萧却毫无征兆地突然俯下身来,将头深埋进她的脖颈之间。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