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承兮婉拒道:“四姐姐,有荷香陪同足矣。若我俩一同离去,恐惹人非议。”
江承昭觉其言有理,便不再坚持,只叮嘱道:“那你自己小心些,早些回来。”
江承兮点头应允,遂带荷香循小径而去。
不多时,太子如期而至。玄翼将荷香引至别处,江承兮则紧随太子穿廊过院,至一僻静厢房。
进入厢房,江承兮满腹疑惑,忍不住问道:“殿下缘何带臣女至此?”
话音刚落,只见澋萧一个箭步上前,紧拥其腰,柔声道:“妩妩,两日未见,可长念孤?”
江承兮双颊泛红,羞涩地推搡道:“殿下,此乃大皇子府,耳目众多,若被人撞见,恐毁名节……还请殿下自重,殿下还是先说说如何惩处秦岭才是。”
澋萧将她紧紧揽入怀中,在她耳畔轻吐:“别急,孤自有安排。”
他的语调中蕴藏着一丝深不可测的笃定,令人心中涌起难以名状的好奇。
随后,他再次接着道:“放心吧,玄翼就在不远处,此处绝不会有人打扰。”
然而,话音刚落,房门却突然被推开。
江承兮感受到太子身体瞬间紧绷,随后她就被太子迅速带入床榻旁的衣柜中。
透过柜门的窄缝,江承兮紧张地窥视着外面。令她惊愕的是,进来的竟是大皇子和秦岭。二人满面绯红,步履踉跄,仿佛已醉得不轻。
大皇子未发一言,粗鲁地将秦岭推向床榻,急不可耐地开始宽衣解带。
房间内顿时弥漫起一股暧昧而压抑的气息,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与低吟。
江承兮心乱如麻,紧闭双眼,竭力不去看那不堪入目的景象。
然而,秦岭那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声却如魔音贯耳,不断侵袭着她的耳膜。
她不禁暗自思忖:难道男女欢好之事竟如此痛苦不堪?
从秦岭的声声哀求中,她似乎感受到了无尽的痛苦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