澋萧晃了晃手,怒气冲冲地斥道:“看够了么?”
江承兮如梦初醒,脸上浮现一抹困惑之色,口中喃喃自语:“殿下,这便是您口中的那个所谓时机么?”
澋萧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冷哼一声,愤然道:“孤岂会行那等卑劣下作之事,此事 定是大皇子妃暗中操纵。”
然而,江承兮仍旧追问:“那……那她怎怎能同时与两人?”
话未说完,澋萧已悄然逼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之意,轻声耳语:“有何不可?那夜,你不是也与你表哥及孤不也在同一个房内,做同样的事么 ?”
此言一出,犹如利剑穿心,江承兮瞬间面色通红,羞愤难当。
她心中慌乱,言语结巴,努力维持镇定道:“臣女出来已久,四姐姐恐会担心,臣女还是先行回去了。”
言罢,她转身欲逃离这尴尬之境。
澋萧却迅速出手,一把将她扯回身边,紧紧盯视着她,咬牙切齿地道:“他们已了结此事,孤却未了,你休想逃。”
话音未落,他便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瓣。
江承兮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的颤抖,断断续续地唤道:“殿……殿下……”
然而,澋萧并未停下,反而轻声安抚道:“别怕,孤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借下你的手。”
江承兮欲抽回手,澋萧却紧紧握住她的手,力道之大令她无法挣脱。
他压低声音威胁道:“你最好顺从孤,否则孤不介意在此地了结了你。”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令江承兮心生恐惧。
她再也不敢有丝毫反抗之念。
待一切结束后,江承兮只觉掌心火辣辣的疼。双臂也酸麻不堪,几欲抬不起手。
而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腥膻之气更是浓烈得令人作呕。
澋萧细心地为江承兮整理凌乱的衣衫,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衣柜中抱出。
当双脚再次踏实的接触地面时,江承兮才惊觉双腿已麻木不仁,她慌忙攥住澋萧的衣角,生怕一个踉跄跌倒。
“怎的,莫非妩妩舍不得孤的怀抱?”澋萧嘴角轻扬,戏谑的弧度中透露出几分玩味。
江承兮羞赧地别过头去,低声道:“才没有呢!臣女只是双腿有些不适罢了。”
澋萧轻声一笑,安抚道:“既然如此,今后还是来玉莲楼寻孤吧。其他地方终归不够稳妥,若是被人察觉,只怕会招来诸多麻烦。”
言罢,他轻柔地抚摸着江承兮的发丝,眼中满是宠溺之情。
江承兮闻言,面色苍白,眼神中流露出惊慌与不安。
她紧咬下唇,声音略带沙哑地质问道:“殿下先前分明应允臣女,无需再赴玉莲楼,如今又何以出尔反尔?”她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澋萧双眸微眯,眸中寒光闪烁,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他语气冰冷地回应道:“妩妩,切莫挑战孤的底线。”
说罢,他伸出手轻抚江承兮娇嫩的脸颊,似笑非笑地继续道:“若孤将今日之事告知表哥,你猜他会否如那名侍卫般毫不在意?”
此言一出,江承兮只觉天旋地转,屈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滴落在澋萧的手掌上。
她浑身颤抖,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颤声道:“殿下,非得如此折辱臣女吗?”
澋萧见状,心中一软,松开了紧握着江承兮的手。
他虽仍面若冰霜,但语气已稍有缓和:“孤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既你不愿前往,那便作罢。”
言毕,他似乎有些不自在,轻抚了抚鼻梁,低声道:“出来已久,孤先送你回去吧!”
待江承兮与荷香返回时,江承昭已焦急等候多时。一见妹妹归来,她立刻迎上前去,满脸忧色地问道:“方才你究竟去了何处?我四处寻找都未见你踪影。”
江承兮面露难色,支吾道:“这王府规模宏大,宛若迷宫,我与荷香不慎迷路,费了一番功夫才寻得出口。”
江承昭压低嗓音道:“无事便好,今日王府不太平,我们速速离去,免得招惹是非。”说罢,二人匆匆往外行去。
岂料,刚到府门,便巧遇太子与苏向晚。江承兮、江承昭赶忙俯身行礼,齐声道:“太子殿下万福金安!”
太子微微颔首,未发一言,随即带苏向晚登上那辆金碧辉煌的马车离去。
恰巧范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