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宛、江承璃、江承欢亦急匆匆赶来,问道:“五妹可有消息?”
江在渊叹息:“能出动的都已出动,愿今夜能寻回来。”
姐妹几人闻言,亦担忧不已。
江承兮苏醒时,已被人换上轻纱,疼痛与燥热让她力不从心,她挣扎着勉强站起,却又软软倒下。
这时,门扉轻启,一名体态略显丰腴的男子踱步而入
他目光在江承兮身上游移,带着几分轻佻:“此等严寒,小美人怎地躺在了地上?若是冻伤了,我这颗心,可就要碎了。”
江承兮竭力往后退去,声音带着颤抖:“我乃大理寺卿之女,你若敢轻举妄动,我父亲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男子闻言,痞笑道:“不管你是谁,我只知晓你现在是我的。”
江承兮心绝望,此人连爹爹都不放在眼里,只说明他背后有更大的靠山。
眼见他开始宽衣解带了,江承兮带着哭腔喊道:“我是太子殿下的女人,你岂敢动我。”
男子闻言,狐疑地打量着她,江承兮忙继续道:“只要你今日肯放了我,我亦不会对你做什么。”
那男子审视着道:“我凭什么信你,有证据吗?”
江承兮握住脖子上的玉佩,道:“有,我脖子上的玉佩就是证据,你若不信,大可取下一观。”
江承兮紧攥手里发簪,只待那男子走近,便刺进他的脖颈。
男子却未上前,仍自顾自地宽衣解带,道:“你既是太子的人,以太子的脾性,我都只有死路一条,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风流一把。”
江承兮崩溃至极,她觉得自己快压不住体内的药性,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