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承兮紧咬红唇,手指轻触他的玉带,柔声回应:“殿下,切莫失信。”
澋萧轻舔她耳垂,微笑低语:“孤,金口玉言。”
时光悄然流逝,江承兮的声音交织着哭腔与委屈:“殿下,何时才是尽头?”
澋萧轻声安抚:“妩妩乖。”
“殿下又哄骗我,先前殿下不也是这么说的吗?”她语气娇嗔。
江承兮疲惫地依偎在他怀中,身体轻轻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柔枝。
澋萧轻柔地抚摩着她的背脊,语调如春风般温柔:“好了。”
江承兮疲惫至极,她微微颔首,随即在他的怀抱中安然入眠。
澋萧处理完繁杂公务后,才将她小心安置于床榻之上。
江承兮蓦然陷入无边噩梦,自己被囚于璀璨的金丝笼中,手脚皆被金链紧紧束缚。
太子手握兔子匕首,在她眼前戏谑地舞动,冷言威胁:“孤该先剜哪只好呢?”
江承兮惊恐万分,泣不成声:“殿下,求您不要。”
澋萧见她冷汗淋漓,口中呓语连连,急忙轻拍其背,连声呼唤:“妩妩,快醒来。”
梦中,太子血口獠牙,举刀欲刺,江承兮惊恐大叫:“啊……”
澋萧见她惊醒,轻声询问:“妩妩,可是做了噩梦?”
他的面庞与梦境重叠,江承兮惊慌失措地推开他,紧抱着被子瑟缩至角落,颤声哀求:“别过来,别过来。”
澋萧温柔地将她与被子一并揽入怀中,轻声道:“别怕,有孤在,别怕。”
江承兮颤抖不已,竭力挣扎,口中不断呼喊:“放开我,放开我。”
澋萧对外下令:“玄翼,速请太医前来。”
江承兮口中啜泣,不断祈求:“不要挖我眼睛,不要挖我眼睛……”
澋萧闻此,心如冰窖,然而江承兮却突然安静下来,眼眸轻闭,软软地倒在他怀中,仿佛方才的惊恐只是过眼云烟。
胡太医把脉毕,慎重而言:“殿下,此女应是幼时受惊所致,故偶现梦魇之状。只需饮下这安神之汤,便可安宁。”
玄翼为澋萧解去手腕之纱布,与胡太医一同恭敬退下。
澋萧持药,轻渡其口,江承兮初时抗拒,然在澋萧轻捏下巴后,终得饮之。
药尽,玄翼再入,为澋萧重新缠好纱布,随后持碗而出。
翌日,江承兮醒转,口中泛苦,她困惑自语:“昨夜睡前未曾进食,何以口中有此苦味?”
澋萧见她似对昨夜之事一无所知,遂令玄翼召来青香询问:“你家小姐每每梦中受惊,次日都会遗忘?”
青香颤抖着声音回禀:“回殿下,小姐她确实会忘记,夫人知晓后,嘱咐我等勿要提及,以免小姐心生恐惧。”
澋萧挥手让青香退下,颓然跌回椅背,心中满是心疼与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