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几名驿卒面面相觑,皆不敢再上前。
林兆然将平吉提到楼下,用绳索将他捆住后,才对身后的驿卒吩咐道:“在他们隔壁的屋子给本将军收拾出一间房来。”
几名驿卒闻言,争相上楼,唯恐稍有怠慢。
江承兮将桌上的烛火点亮,忍着熏人的酒味靠近床榻,杨墨冉以为是平吉,轻唤道:“平吉。”
江承兮抚上他的脸,柔声道:“表哥,是我。”
杨墨冉微微睁开眼,借着微弱的烛火凝视着她,苦笑道:“表妹,我又梦见你了,你这次能不能多陪我一会再走。”
江承兮褪去鞋袜,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眸光深邃道:“表哥,你可还喜欢我?”
杨墨冉语带委屈道:“喜欢,一直都很喜欢,可我们再也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
江承兮温柔地替他拭去脸上的泪,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杨墨冉意识有些涣散,,一时分不清梦与现实,当江承兮解开他的腰带时,他忙伸手阻止道:“表妹,此举有违礼教,断不可为。”
江承兮气恼地看着他,腹诽道:“礼教,礼教,一天就知道礼教,若不是因这该死的礼教,或许他们早已成亲了,哪还有后来的这些事。”
她越想越气,索性直接骑在了杨墨冉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下去。
杨墨冉被她的举动惊到,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他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
江承兮感到他的犹豫和抗拒,心中更为恼火,她松开了唇:“表哥,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为何又要拒绝我?我看表哥根本就是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