澋萧听着她的声声质问,气愤道:孤不是事先给你的信中就已言明,孤与左常欢就只是一场交易,待时机成熟后孤自会与解除婚约。”
“信,何来的信,殿下就莫再找借口了。”江承兮故作怒态,言辞间满是悲切。
“信呢!”澋萧咬牙切齿地看向玄翼。
玄翼慌忙跪下道:“属下亲手将信交给荷香的。”
江承兮梗着脖子道:“荷香根本就没给我什么信,就算殿下口中的信当真存在,那沐瑶华与范卿卿又如何解释?”
“那沐瑶华与范卿卿是贵妃强塞的,你当时又不是不知。”澋萧暴躁道。
江承兮哽咽着反驳道:“殿下当时,不也没拒绝嘛!且转身还与我祖父说那样的话,殿下分明就是有意羞辱臣女。”
澋萧气愤道:“孤是没拒绝,孤不是想着就是两个女人嘛,你若不喜欢杀了便是。
至于你祖父,他自己耳聋,又怎能怨得了孤,孤是说不让你入东宫,孤说得是日后让你入皇宫,孤怎知晓他只听了前半句。”
江承兮闻言,手中的簪子滑落于地,余光瞄着澋萧道:“今日之事错都在臣女,臣女愿以死谢罪,还望殿下放过表哥与林兆然。”
言罢,她就捡起簪子猛地朝脖颈刺去,杨墨冉与林兆然同时出声阻止,澋萧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夺过她手中的簪子冷笑道:“鸳鸯簪,你这是想要与他殉情?”
江承兮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得逞地笑意。她就知道太子不会让她去死。
于是她垂眸哽咽道:“是臣女辜负殿下在先,殿下要杀就杀臣女一人吧!”
杨墨冉再也在听不下去了,满脸痛楚地怒吼道:“江承兮,你又骗我。说什么心中唯有我一人,要与我私奔,都是鬼话。”
此刻他模样活脱脱地就像个被人骗心骗身的可怜虫。
江承兮没有想到杨墨冉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说这番话。她尴尬地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澋萧冷笑一声,目光冰冷地盯着她,讽刺道:“私奔?心中唯他一人?”
江承兮只觉得心力交瘁,她深吸一口气,言不由衷道:“是,我说过这些话,但我之前对殿下所言亦出自真心。”
澋萧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道:“你觉着这话孤能信吗?”
江承兮迎视着他的怒气,真诚道:“不管殿下信不信,我心中都有殿下,我也想过与你们其中一人在一起,可我做不到,无论离开谁我都很难受。
而后她反问道:“为何我们就不能三人和平共处呢?”
澋萧愕然,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杨墨冉羞愤交加地怒吼道:“江承兮,你说的什么话,你把我杨墨冉当成什么人了?你怎可如此折辱我。”
林兆然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他觉得江承兮这些话实在有些不要脸了。
玄风更是毫不客气地骂道:“不守妇道,水性杨花,无耻至极!”
林兆然闻言,怒从中来,他绝不允许别人当着他的面辱骂江承兮。他毫不犹豫地将桌上的茶壶朝玄风扔了过去。
毫无底气地小声反驳道:“我觉得承兮说得有道理,与其大家痛苦,还不如和平共处。”
澋萧闻言,嘲弄道:“妩妩,看到没有,这还有一只舔狗呢!要不你干脆将他也收了。”
江承兮被他的神情吓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
澋萧一把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对玄翼吩咐道:“把这两个废物给孤带回去。”
玄风走到杨墨冉面前,将他拎起来扔给驿站外暗卫道:“殿下有令,将此人押回去。”
暗卫一把将杨墨冉拖到马背上,林兆然扯过自己的马匹道:“不必麻烦,本将军自己回去。”
玄翼与玄风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跳上马车疾驰而去,独留下林兆然地站在原地。
澋萧粗鲁地将江承兮扔到马车的软榻上,蹲下身子,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中透出凶狠的气息,仿如恶狼般将她吞噬:“你这张嘴巴到底藏着多少谎言,等着孤来揭穿?”
江承兮哆嗦道:“殿下,臣女句句属实,臣女没骗殿下,臣女真的心悦殿下。”
澋萧双猩红,一把扯开她的衣衫,看到她内里竟未着一物,且身上还布满红痕,如同一头吃人的野兽咆哮道:“这就是你说的心悦孤。”
江承兮抱着双臂朝角落缩去,颤抖道:“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