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答,澋萧恼怒地将她抱回自己地住处,扔进汤池道:“看来我孤方才不够努力,才会让人有时间心疼别的男人。”他眸中闪怒火,显然已是极度不悦。
“萧哥哥,我没有。”
“骗子,小骗子。”言罢,不顾她的挣扎上演水上鸳鸯。
就在两人酣畅淋漓时,杨墨冉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
“给孤滚出去。”
杨墨冉唇角含笑,戏谑道:“既已言和平共处,殿下当守诺才是。”说着他褪下衣衫入了汤池。
清澈见底地池中,两片荷叶与荷花相互交印,散出淡淡木兰花香,荡起层层涟漪。
几日来,三人在相国寺相处及是融洽,澋萧每日抱着江承兮读着话本,杨墨冉则做在书案后处理着奏折。
荷香端着一碟藏花糕放在江承兮面前,江承兮刚吃几口,就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她忙用帕子捂住口鼻,忍不住吐了起来。
澋萧紧张道:“妩妩,你怎么了?”
杨墨冉亦放下笔,对荷香吩咐:“去问问寺中可有大夫。”
片刻后,荷香领着个光头和尚进来,他行了一礼道:“阿弥陀佛。”
言罢,便将手搭在了江承兮的脉上,犹豫地看了澋萧与杨墨冉一眼,对杨墨冉道:“女施主脉象圆滑,应是喜脉。”
喜脉?澋萧与杨墨冉阴沉着脸同时射向榻上的江承兮,显然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屋内顿时陷入沉默,荷香忙拽着那和尚悄悄退下。
“谁的?”两道声音同时厉声质问。
江承兮瑟缩着不敢抬头,声如蚊蝇道:“不知,或许是误诊吧!”
不知?“有孤与杨墨冉还不够吗?你竟还敢在寺庙招惹别的和尚,你就这般耐不住寂寞?”
澋萧气愤地捏着她的下颚,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江承兮含泪道:“殿下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放荡不堪地青楼妓子吗?”
“别给孤扯这些,说,那人到底是谁和尚还是香客。”澋萧愤怒吼道。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她哽咽着试图解释。
杨墨冉温声安抚道:“别怕,告诉表哥,那人是谁?”
他虽然在笑,江承兮知晓这是他发疯的前兆,她自小就知端方有礼的表哥并非良善之辈。
江承兮慌忙答道:“是林兆然。”
杨墨冉轻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表妹不是与我说,并不喜林兆然吗?怎的,又在骗我?”
“我……”
杨墨冉打断她,继续道:“既已犯错,那便该罚。”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金色的铃铛轻轻一晃,清脆悦耳。
江承兮惊恐往后躲去,颤声道:“表哥,不要……”
杨墨冉闻言,却反手插上了门。
江承兮满含希冀地望向澋萧,哀求:“萧哥哥……”
澋萧冷漠地取下手腕上黑色的佛珠,唇角浮现出一抹恶劣地笑意:“妩妩乖,做错了事,就当受到惩罚。”
言罢,将佛珠摩挲着入内。
江承兮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泪水不断涌出,她的惊呼声渐渐消失在杨墨冉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