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即将江承兮抱了回来,扔进澋萧怀里,飞快地退了出去,且带上了门。
玄翼看着他手背上的血痕,幸灾乐祸道:“被抓了吧!活该”
玄风冷笑道:“我这倒是小伤,只怕某些人一会便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你什么意思?”
“哼,蠢货,自己想去。”言罢,玄风便跃上了屋顶。
“你放开我,你个骗子,你放开。”
江承兮拼命地在澋萧怀里挣扎着,指甲不慎在他脖颈处抓出了三道血痕。
澋萧轻丝一声,紧紧地抱着她,按下机关入了画室。
他将江承兮按在画纸上,说道:“妩妩,你听孤解释,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承兮捶打着他,哭泣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你听……”话未说完,澋萧脸上便传来火辣辣的疼,他咬牙切齿:“江承兮。”
江承兮看着他脸上几道血痕,停止了挣扎,害怕地委屈道:“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方才让我滚的。”
澋萧怒吼道:“若不是为你与林兆然善后,孤至于与那谢氏女逢场作戏吗?
你这样让孤明日怎么出去见人?”
江承兮讥讽道:“逢场作戏?殿下做戏都做到塌上去了吗?
殿下是当我眼瞎还是耳聋,方才我可是清清楚楚地瞧见与听见。殿下的样子可不像是在做戏。”
澋萧见她满脸是泪,只觉头疼不已。他无奈道:“谢氏一族势力庞大,又是世家之首。
你们杀了欣荣,他们岂能轻易罢休,自是要讨些好处的。
孤与那谢氏女不过是权宜之计,待此间事了,孤自会打发她。”
江承兮闻言,仍不满闹道:“就算如此,那你为何要与她亲近?”
澋萧刚压下的火气又上来了:”与她行房的又不是孤,你当孤是你不成?
说白了你就是不信孤,再说了这一切都是你表哥的主意,你若不信你便去问他。”言罢,他气愤地起。
江承兮忙拉住他:“你去哪?”
“孤能去哪,孤去上药,难道孤明日便顶着这张脸去上朝吗?”他的语气中的怒气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