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打他,是因为他担心杨墨冉受伤后没有人能接替他处理政务;而林兆然则是不敢打他,毕竟他是大哥啊!万一他以后时不时给自己穿小鞋怎么办?
于是,局面就演变成了杨墨揍澋萧和林兆然,而澋萧与林兆然则互殴。
“不打了不打了,松开。”
林兆然气呼呼地推开澋萧和杨墨冉,拉着个脸抱怨道:“看看,你们又把我打成什么样了,我之前的伤还没好呢!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澋萧冷哼一声:“那你怎么不说朕的嘴角也破了呢!”
林兆然拔高音量道:“那又不是我打的,陛下有本事就去找罪魁祸首理论。”
澋萧脸色一沉,阴戾地笑了笑:“你再多说一个字,朕就打得你十天半月下不了榻!”
林兆然脖子一缩,仍有些不服气,小声地嘟囔道:“陛下就知道跟我凶。”
杨墨冉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褶皱的衣衫,凉凉地瞥了他们俩一眼,随后用力拍下奏折,冷冷地道:“滚出去吵!”
澋萧与林兆然同时噤了声,林兆然灰溜溜地出了门,去找胡太医上药。
澋萧则坐在案前,亲自动手拟定册封皇后的圣旨。他沉思良久,终是未落笔。杨墨冉说得对,他得亲口问问妩妩。
是夜,月色如银,澋萧搂着江承兮,轻声问道:“妩妩,你愿不愿意做朕的皇后?”
“嗯。”
江承兮微微垂头,娇羞地应了声。
她午时便知晓了此事,因此此刻并不感到惊讶。
澋萧虽早知是这个回答,仍是满心欢喜地笑道:“朕就知晓你是愿意的。”
江承兮这时抬头才发现他的嘴角有些许的红肿,惊讶道:“萧哥哥,你受伤了?”
澋萧凑近她语气中带了些许委屈:“无妨,就是朕为了立你为后,被你表哥揍了一拳而已。”
“表哥竟然打你?”
江承兮双眸瞪大,满眼不可置信。
“可不是嘛!”
澋萧面上更委屈了。
以往的澋萧都是粗暴不讲理,江承兮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忙起身取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的伤口处。
疼……”
澋萧夸张地叫出声。
“我轻些便是了。”
江承兮温柔地哄着,手上的动作也愈发轻柔。
“还是好疼啊~”
澋萧又凑近 了几分,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处,深深地嗅了嗅她身上的木兰香。撒娇似的蹭了蹭。
“萧哥哥,上药呢!莫要胡闹。”
江承兮脸颊微微泛红,轻轻推了推他。
“妩妩,你看朕堂堂一个天子,为了你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是不是该好好补偿补偿朕呀!”澋萧抬起头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江承兮闻言,瞬间反应了过来,上次这么说的还是林兆然,她下意识地瞄了瞄他某处的凸起。
“嗯?”
澋萧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原来你也想它了,朕懂了。”
紧接着,床榻发出了咯吱咯吱地声音,那细碎的呻吟声掺杂其中。
屋外软榻上的荷香翻了个身,捂着耳朵想继续睡,口中怨道:“谁呀,还有完没完了?”
两个时辰后,澋萧穿戴整齐地在江承兮额头上印下一吻道:“明日赐婚圣旨便会下来,朕先回去了。”
“嗯。”
江承兮闭着眼应了一声,她已是累极困极,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荷香听着屋内彻底没了动静,才拖着没睡醒的身子从软榻上起身,看着屋内四处地狼藉,不肖多说她已知晓方才的人是谁了。
因为只有他才有那癖好,每次都会在桌子上、梳妆台上、窗台上等屋内能做的地方都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