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兮急忙抓住他的手,试图阻止。
杨墨冉闻言,双眸中闪着冰冷的光芒,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刺穿。
“你说什么?”
江承兮心中不由得一抖,连忙说道:“我......表哥,这书房并不隔音,我们还是先回房吧!”
“你怕被他听到呀!”
杨墨冉嘴角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的脸庞在烛光的映照下却显得格外凌厉与威严,上位者的威压扑面而来。
江承兮愈发感到恐惧,她不知自己方才那句话又触怒了他。
“表哥……”
她颤着手,试图去抱他。
“他不过是条狗,你为何要在乎他的感受?”
杨墨冉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病态的痴狂。
江承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急忙解释:“不,表哥,你误会了,我并未在乎他的感受。我只是觉得他听见不好。”
杨墨冉缓缓俯下身来,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不想让他听到,我却偏偏要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双眼渐渐变得赤红,眼眸中闪烁着阴森的光芒,冰冷的目光中渗透出丝丝寒意。原本那清冷的面容,此刻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他猛地用力一挥,将桌上的奏折全数扫落在地,然后将江承兮抱到案上:“今夜我便要让他听个够。”
江承兮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沫,颤抖着唇:“表哥,你冷静点。”
“嘘
杨墨冉看着江承兮这张娇艳欲滴的脸庞,她唇如樱桃般红润,肌肤如雪般白皙。
此时她这种无助的神情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令人怜惜不已。
杨墨冉喉头不禁微微颤动,他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然就在接触到她柔软的双唇时,他的动作又变得无比温柔,仿佛对待一个易碎的珍宝。
屋内温度渐渐上升,两人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而热烈。
“表哥……”
江承兮哭泣着哀求,面上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泪珠,缓缓滑落。
杨墨冉低沉一笑:“你该唤我什么?”
惊得江承兮连连发颤:“夫……夫君。”
杨墨冉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温柔地抚摸着江承兮的脸颊:“娘子真乖。”
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这次的吻比之前更加热烈,带着满满地侵略性。
“夫,夫君,我们能不能歇会,我不行了……”
江承兮仰头大口喘息着,身上的衣衫都能拧出水来。她的眼神迷离,仿佛失去了焦距。
“好,都听娘子的。”
杨墨冉语气很是温柔,却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
他将她抱到了窗边的软榻上,还故意将窗敞开了一条缝,好让窗外的人听得更清楚些。
刚开始江承兮并不出声,但在杨墨冉强烈的攻势下,她不得不出声,最后连嗓子都喊哑了。
“表哥……”
江承兮仰头眼神迷离地去寻他的唇。
杨墨冉轻笑着偏过,江承兮委屈地唤他:“表哥……”
杨墨冉将唇凑了过去,任她索取,江承兮心满意足地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拥吻着。
听着屋内传出的声音,平吉打着哈欠望了望天,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无奈地转身走回屋子继续烧水。这已经是他今晚第四次烧水了,他一边添柴一边嘀咕着,他家公子的体力真是好到让人羡慕,如果换成是自己,恐怕早就累得不行了。
他走出屋忍不住朝树上的玄翼喊道:“喂,你这人什么癖好?都听了一晚上了还没听够吗?要不下来暖暖身子?”
玄翼依旧抱着剑,倚在树上一动不动,对他的话仿若未闻。
平吉见玄翼不理睬他,气得呸了一口,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就继续待在那棵树上冻死吧!”
说完,他气呼呼地进屋继续烧水,不再理会玄翼。
玄翼会冻死?
不,事实上,他这一整晚都异常地燥热,甚至到了难以忍受。
他的身体不断发热,背后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了好几次。在无人看得见的角落里,他正在动手缓解这种不适。
有一次,他闭着眼,沉浸在那种奇妙的感觉中,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幸好他的身手敏捷,及时稳住了身形,才避免了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