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房门被粗暴地踹开。
江承兮瞬间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杨墨冉立即用外衫将她紧紧裹住按在怀中,眼中满是凌厉的杀意,仿佛要将闯入者生吞活剥了。
日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着,这日,杨墨冉回来得早些,刚一进书房,他就将江承兮按在了书桌上,江承兮忙推拒:“表哥,天还没黑呢!一会荷香进来了。”
杨墨冉一边解开她的衣衫一边道:“荷香去买藏花糕了,玄翼回宫取折子了,他们一时半会回不来。”
言罢,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颈间,带起一阵酥麻,不多时,江承兮已软了半边身子,微弱的痒意叫人疯狂。
而就在这时,门外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就是房门被大力地踹开。
江承兮顿时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杨墨冉迅速用外衫将她遮住按在怀里,眼神凌厉地朝来人射去,恨不得将其活剐了。
许氏一脸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她怎么也没想自己进来会看到这样一幅景象。毕竟现在还是青天白日,而且还是在书房里……
“出去。”
许氏在杨墨冉的厉喝声里才堪堪回过神来。
“夫……夫人……”
平吉见许氏带着几人慌不择路地从书房里跑了出来,手中的食盒哐当掉落,一屁股跌坐在地:“完了,完了……”
许氏此时哪还顾得了他,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方才的画面,杨墨冉虽说遮得快,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江承兮。
她猛地一把抓住身边的婢女,颤声道:“去,去把老爷请来。”
那婢女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失态,即使被她抓得生疼也不敢叫出声,正当她应下要走时,又被许氏扯了回去。
许氏看着自己带来的几人渐渐冷静了下来,她对地上的平吉吩咐道:“你去。”
平吉战战兢兢地去了,他不仅把杨信舟叫了来,还把江亦宁与杨氏也叫了来。
书房内,杨墨冉一身威压冷声质问:“母亲为何而来?”
他的声线还算平稳,但其中蕴含的寒意让人不禁心生畏惧,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许氏结巴道:“我……我看你近些时日都不回府,便以为……以为……”
她的眼神闪烁不定,似有些心虚。
杨墨冉声音提高了几分:“以为什么?母亲只管操持好府中即可,不该你插手之事便不要插手。”
他语气决绝,让许氏不禁一震。
“冉儿……?”
许氏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儿子,心中充满了委屈。
她从未想过一直对她百依百顺的儿子会用这样严厉的口气跟她说话,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心痛。
“你怎能如此与你母亲说话。”杨信舟不满得瞪着杨墨冉,
杨墨冉也知晓自己方才的语气过重,他强压情绪道:“母亲,您别生气,儿子也只是在气头上。”
杨氏和江承兮也忙安慰着许氏,许氏这才止了泪。
杨墨冉却再次开口,眼中透露出一丝决然:“母亲,今日您带来的那几人便留下吧!”
许氏自是明白杨墨冉的意思,她面露难色:“那些人都是跟随我多年的老人,且她们不一定就看清了兮儿,能不能留她们一命?”
杨墨冉敛眉道:“母亲,我只是送她们离开,并不会取她们的性命。”
许氏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那就好。”
可当她与杨信舟听完他们几人的关系后,都震惊得僵愣在原地,仿佛时间都停静止了。
许氏艰难地转过头看向杨氏:“你也知道?”
杨氏低下头,躲避着许氏的目光:“我……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江亦宁也不敢直视杨信舟,局促道:“我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江承兮和杨墨冉刚将他们送出去门,平吉就双腿发软,瑟瑟发抖地跪下:“公……公子……”
杨墨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对树上的玄翼命令道:“四十鞭。”
平吉一听要挨四十鞭,直接瘫倒在地。玄翼乃是习武之人,他抽四十鞭,不死也得残。
他急忙磕头道:“公子饶命……”
想着平吉平日的好,江承兮于心不忍:“表哥,算了吧!平吉他也不是故意的。”
杨墨冉微微一笑,语气很是宠溺:“好,都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