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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鸡啼山山脚。
正中立着一新坟!
一个孤苦伶仃的汉子坐在坟前,沉默不语。此时天渐渐明,阴气重,看着怪吓人的。
褚洋朝李途儿使了一个眼神,李途儿骂骂咧咧的走了上去,“狗日的,赶紧走开。哪个天杀的把坟修在路中间的,缺心眼啊!”
靠近,
唰嘶!一抹红光。
一只耳朵,应声而落。李途儿慌忙捂住,痛的哇哇叫。
褚洋大惊失色,一个跳跃,到了跟前。再大惊失色,因为出刀的人是那个天杀的刘魁。
随即又冷冷一笑,“你还有胆子在这里!”
刘魁转头,说道:“你杀了我女人,你触犯了我的逆鳞。我要阉了你!”
“?……”
“罗敷,多么让人爱怜的一个女人,每次和他一起睡,我都小心翼翼的,而你却杀了她!”
“哈哈……”
褚洋哈哈大笑,“刘魁,你还没认清现实吗?大宋亡啦,刘家人快死光了,你也是个废物啦!我杀你易如反掌。”
刘魁冷不丁的问道:“衡南筠在哪?”
biubin……
刘魁的话刚问完,褚洋就爆炸了。运足内力,打出一排梨花针,朝刘魁扎来。
刘魁轻轻一点,躲过梨花针。接着赤红剑一挥,借物打物,梨花针调转针头,朝褚洋飞去,
褚洋大惊失色,没想到刘魁还能反抗。提剑跳起,朝刘魁杀来。
噼里啪啦一阵后。
两人飘落,
刘魁应对自如,而褚洋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你恢复内力了?这不可能!无情散是白兰国的至尊神药,你怎么可能恢复阴阳术!”
恍然间,
刘魁不知所踪!
褚洋四处翻找,
李途儿大叫一声,“褚叔,你头顶!”
褚洋抬剑一挥,剑气破空而去,却只扫了一片落叶。
“你身后!”
褚洋回剑一抽,方圆十米可能无活物。
“你头顶!”
褚洋一愣,看向李途儿,“你看清楚没有啊!人呢?”
李途儿肯定的点点头,“好快,但我看清楚了!可是现在又不知道去哪了,他会隐身的!”
隐身?
开什么玩笑!
突然褚洋感觉自己二弟吓得浑身发抖,一股要被阉的强烈压迫感,差点把他整得尿失禁!
急忙低头一看,
不看还好,要是不看就被切了!
赤红剑从地下冒出,直奔他的胯下二两。做过太监的褚洋是明白那种生死不如的经历的,再被阉,他发誓他会发疯的。
褚洋急忙两脚一蹬,跳出三米高,下剑抵挡护篮。
嘭!的一声!
两人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个真想阉他,一个真怕被阉。
“你狠!做人何必太绝!”
刘魁微微一笑,“你这是求饶吗?”
“我们男人之间打架,生死可分,能不能别使用这种……这种龌龊的手段!”
刘魁往坟头一指,“过去磕头三个,我可以考虑不阉你!”
褚洋毫不犹豫的过去磕了三个头。这是他本年度,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随后瞪了一眼刘魁,气冲冲的走了。
刘魁不是不想杀褚洋,而是很想杀。不杀他是因为褚洋还不能死。白兰国那次遭遇,还没弄清楚。还有衡南筠的态度还没明朗。
相比于褚洋的性命,和衡南筠一起睡明显更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