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魁听到这话,满脑的不可思议,没想到白春雪的身份这么复杂。
“对,白春雪就是白衣教的教主。这白衣教是司马家的残留,必须尽快诛灭。你今天砍了白春雪一家五十多口人,她和你有深仇大恨了……”
啪!刘魁一拳头打在立柱上,看着马无才两眼冒火。今天监斩的事让他很憋屈,什么狗屁的捉拿采花贼,狗屁的大功劳,分明就是把他当枪使了。还背上了血债,白春雪现在肯定想把自己碎尸万段。
马无才依旧是一副大死脸,咧着一口白牙,“王爷,你是刘家人,这点事你做的很合情合理。别往心里去,剿灭了白衣教,你又是大功一件,将来前途无量。”
刘魁想撕开他那张烂嘴的心思都有了,他眼里只有女人,从没想过要什么狗屁的功劳。
于是再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马无才纹丝不动,一点也不慌,“王爷,奴才受官家命,督办同房!”
随即手一挥,雷不倒及时出现在身旁。
刘魁郁闷至极,问道:“你个死太监,还有完没完了,这种事我自己会来,都不需要你监督,再说你个没用的男人,看着不尴尬吗?”
马无才不说话,微笑着看着,两眼冒花。他不怕被刘魁讥讽,这是他身为一个奴才首先要有的度量。
刘魁无奈,进了卧房,没再挣扎。原本心情就不好,睡一觉说不定就雨过天晴了。
马无才跟着进了房,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姿势,正坐观望,真的是一只千年老妖。
华清池已经侧卧在床。浑身线条舒畅,除了一件待脱的蓝肚兜,身上再无半点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