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的太快,刘魁都没有时间好好捋一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死劲的摇了摇头,眼前一片飘忽之后,发觉自己就站在长安街头,身下是已经死了的青亭。
原本该发生的是也一样发生了。
没想到自己走了这么久,没到褚府,却替别人背负了如此龌龊和悲催的事。
这是天大的冤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谢水流从人缝中挤了出来,招呼着一群捕快驱散了围观的人群。他是懂人情世故的:皇族犯法,不许围观!
刘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或许自己中了什么邪术。急忙跑到秦淮河边,他希望那个跳下去的身影不是真的,
此时江水平急,哪还有衡南筠的身影,她跳江自杀了,丝毫没给刘魁解释的机会。
刘魁一阵心痛,这个女人可是自己的挚爱,为了照顾她的心灵,他做事其实挺慢热的,没有出格的举动。
“王爷,你闯祸了……”
谢水流是京城尹丞,他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奇怪,
“你奸污了弱小女子,还逼死了朝廷大员褚尚书的妻子,这罪名可不小。跟我去府衙吧!”
“你放屁,这不是我做的。”
“可这人证物证都在……”
刘魁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还有周围还没远去的百姓,心里有些慌乱。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慌乱。
谢水流手一挥,几个捕快急忙上来,带着刘魁离开这非之地。
刘魁是正统王爷,谢水流没有做出格的举动,对着围观的人说道:“都散了吧,没什么可看的。”
啥也没提!
谢水流个聪明人,只字未提任何人和任何事。只是叫人驱赶了不该看热闹的人群。
第二天,关于刘魁当街强妇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京城都在议论,大到大宋皇帝,小到街边磨豆腐的小生。
甚至茶馆里说书的也把刘魁的人生编制成上中下三集,进行有声有色的演讲。甚至把刘魁在荆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野史,都透露了出来。
另一条消息就是说桂阳王刘魁把自己比喻成曹贼二世,看上褚洋的妻子衡南筠,求不得就杀人。
褚尚书因为反抗,被杀了,抛尸荒野!
反正市面上各种流言蜚语满天飞。
明德堂。
刘玉听到这事,也是心头一震,对着马无才说道:“马公公,朕亏待这个七弟了?”
“没有!女人,他从来不缺。”
“那他怎么做出这等事来,这不是败朕家风吗?”
马无才急忙替刘魁说情,“官家,事有蹊跷,这第一桂阳王为什么会出现在长安街,第二,桂阳王从不缺女人,那个丫鬟他看不上也犯不着。所以这事待奴才得去问个明白。”
李道儿说道:“陛下,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桂阳王这事闹的太大,整个京城都在议论,也在看着。如果处理不公,恐怕会引起不满和骚动。所以臣建议……”
李道儿的话还没说完,
马无才直接打断,“不能杀,这事没查清楚之前,不能杀。不合常理的事,越有来头,况且桂阳王真要玷污女人,为何不选衡南筠,而是选一个丫鬟,这就是问题。而且在场的大多数人并没有看到刘魁施暴的过程,这恐怕说不通。”
李道儿搬过来一叠奏折,说道:“这都是今早百官上奏,要求砍了桂阳王的。陛下,民愤难平啊。”
刘玉点了点头,“马公公,这事你去办理一下,如果真是桂阳王当街强妇,那就斩首示众吧。”
……
鸡啼寺,
白眉道人一脸嫌弃,“你看看,这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给他下了迷情药,他只管上就是了,结果看上了人家丫鬟了!你说他是不是一个傻庸。”
圆痴大师摇了摇头,他是个理智的和尚,说道:“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刚好在街头,刚好碰上那个丫鬟,刚好衡南筠到了,刚好桂阳王也在。这就是问题,凡事过于圆满,就是问题。”
“人都到大牢里去了,你说圆满不圆满。”
“你可知道十年前的一桩诡异事。据当时一个幸免于难的女人描述,她说她感觉自己进了一个死胡同,怎么走都走不出来……”
“邪术?”白眉道人疑惑道:“那术士不是被砍了吗?当年他罪恶多端,残害了很多女人,难道死灰复燃了?他徒弟又来了?”
圆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