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
战局因为鬼面具的加入,顿时失去了任何悬念。几十个围杀的人,包括段正坤,皆是落荒而逃。
“师父,你……你怎么不早点出手,我差点嗝屁了。”刘魁得了帮助,反而颇为不爽。
鬼面具回头看了一眼刘魁,话都懒得说。一个跳跃,上了房顶,消失的无影无踪。
……
天刚亮。
敬事房内,
“借火?”
马无才听完雷不倒的汇报,疑惑道。
“对的,我看的清清楚楚,也不知道桂阳王用了手法,手一挥,顿时漫天大火,可神呼了。”
马无才依旧不信,“怎么可能,桂阳王看着高大,除了好点美姬之外,实则手无缚鸡之力。你说最后是一个戴着鬼一样的面具人救场的?”
“是的,桂阳王……好……好像叫了他一声师父,对,是师父!”
“师父?你听清楚了没有?这可是大事!”
“应该……应该听清楚了吧,”
“我知道了,这事只跟我说说就行了。你要是多嘴一句,人头不保。”
“小的明白。”
“那桂阳王现在如何了?”
“伤的很重,身上三处插伤!”
雷不倒走后,马无才在房内左右徘徊,斟酌应对之策。
最后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桂阳王会法术?还有个师父?我不信!就他那懒散的模样,能活着都是陛下开恩了。”
“他就算有武功,又怎么样呢,事情可大可小,就看我怎么做了。”
随后马无才来到了昭阳宫,跟刘玉禀报了昨晚的事。他没有说关于刘魁的任何事,只是提到了刘魁被围杀,还有刘魁窃得王家机密的功劳。
“谁要杀他?这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马无才没有明说,况且他也不知道。而是指引道:“这桂阳王多做了事,包括平乱,征收军饷,监斩白家,破京城大员被杀案子,又到处沾花惹草,得罪的人多了,这有人要杀他也是情理之中。陛下又安排他逼安阳王反,组建镇东军,他的道路注定坎坷不平,异常凶险。”
“没想到,朕这个七弟,看着傻庸,一无是处,办起事来是一点都不含糊。你说,朕应该给他什么奖赏呢?”
“官家,这桂阳王做的事,都是暗地里推进的,明显的犒劳,反而会让他做事捉襟见肘。”
“那朕总不能没有点表示吧!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
马无才提示道:“奴才建议,征求他的想法。”
“准了,你去办吧!”
“那王家的事呢?”
“让朝中几个重臣暗自收集一些证据,等着安阳王造反,调朕北军南下平乱,顺势控制镇北军军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