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京城闹采花贼,而鬼面具就是那个采花贼,采的都是朝中重臣的女儿……
“卧槽……这才是她的底牌。到时候群臣造反,要把我撸了……我怎么办!而且鬼面具处心积虑,不可能不渗透到军队去……”
“这太可怕了!没想到我最大的敌人是这个鬼面具!”
“算了,睡觉吧。今晚不想女人了!”
……
“啊……”
秦淮河边,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仰天长啸。他恨,恨苍天不公,恨杀不了刘魁!
“你想自杀?”
褚洋警觉的看向身旁,一只鬼!准确的说是一只戴着面具的男人。
“我报不了仇,我下去见我的娘子!我不想努力了。”
鬼面具的话更伤人,“跳下去,然后死了。阴曹地府里见到了你家娘子,裤子一脱,空的!你觉得你不尴尬吗?”
这话听着挺和气,可是细细品味:空的?你下去不嫌丢脸啊?极尽的挖苦!
“你……”
纵然褚洋以文弱书生自居,但这话说出来,不皱个眉头真的说不过去。
“你管的着吗?你那么想让刘魁死,你怎么不去杀他!”
呼啦!
鬼面具掐着褚洋的脖子,按在栏杠处,恶狠狠的说道:“我要杀他,轻而易举。你个废物,娘子让人睡了,你还不自知!”
“……”
“衡南筠没有死,不过刘魁把她睡了。你开心了吧,下去死吧!刚好让衡南筠成寡妇,从此以后他更逍遥了……”
“啊啊啊啊……”
又是褚洋的一阵仰天长啸!
平静下来后,褚洋还是沉着脸说道:“我杀不了他,你给的阴阳术也只是残缺的,我练了后,也杀不了他!”
鬼面具扔开褚洋,冷冷的说道:“恨一个人,不一定要杀了他。”
“不杀了他,怎么恨他!”
“你现在痛苦吗?”
“苦!”
“为什么苦?”
“家破人亡!啊……我懂了!”
褚洋一个大跪拜,“感谢恩人指点,茅塞顿开。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一定让刘魁生不如死。”
就在鬼面具要走之际,
褚洋突然醒悟,急忙问道:“恩人,你说我家娘子没死,那她现在在哪?”
“你不用去找她,她已经是刘魁的了。再说,你去找她,你觉得你这副模样适合吗?”
……
嘶!
炖汤?
刘魁猛的惊醒,和一条水桶粗的大蛇面对面。大蛇吐着舌头,在刘魁面前晃悠……
暗音传来,“到彩荷院来!”
是白春雪的声音,
刘魁顿时喜笑颜开,没想到白春雪活着回来了!这真的是今天最好的消息了。
啪!刘魁给了大蛇一巴掌。
“臭死了,死远点!”
大蛇也没计较,悠悠的离开。整得这里成它家一样。
孤身一人,到了彩荷院。白春雪的房间透亮,窗台魅影徐徐。曾经夜半点灯等偷情客的白春雪总算是回来了!
刘魁推门而入,竟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