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让他替我带壶酒来,不管用什么办法。”
灵清看看令狐小虾,又看看他捂着伤口的手,不知道他想什么,但眼神深邃,似乎并没有认输的意思,又觉得十分奇怪。正想去,陈小婉却拦住她道:“你留在这里照顾小虾哥哥,我去!”
灵清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放心离开,就连眨一下眼,都担心令狐小虾出事。突然觉得这个尼姑没有那么可恨了,本来嘛,沈毛毛与小白脸若是一伙的,那么马车上的事肯定也不是这尼姑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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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小虾接着道:“凭老毛的武功,压根就逃不过石头庙里几位高手的出击,但是她却安然无事,只能说明一点,那些人没想杀她。而你的失手也只是假装的,因为老毛随时随刻都可以拿到剑!”
灵清心里些许明了,论武功,自己应该在沈毛毛之上,当时的确毛毛什么事都没,而自己却险象环生。又奇怪道:“小虾叔,我们不也是第二天一大早便出发的吗?怎么这小白脸先到这里。”
令狐小虾道:“小灵子,他走的是陆路,我们走的是水路,并且是逆流而上,自然是要慢了许多!”
灵清恍然,她只知道坐船,时间和速度这种概念,压根没去理会。
令狐小虾继续道:“其实,在上船前,我便已经做了有心人,给芝麻与肉馒头留了记号。担心会出现棘手的敌人应付不过来。但也抱有侥幸,因为长江之大,未必敌人就找得到我们。但是,偏偏我们能遇到的敌人都遇到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留的记号被识破了。又以为是金朵朵派来的人。直到后来老胖子的出现,才知道真的还有一个人在操作这件事。”说到这,令狐小虾看了一眼陆涟漪。
陆涟漪喝着茶,笑道:“无妨无妨,你们先说!”
令狐小虾抓了抓头皮,脸色较之刚才好了一些。道:“那我接着说。我们中间肯定有一个人与那个人派出的高手有对接,只不过,我实在不想去怀疑,因为她——她毕竟称我一声叔!”话完,令狐小虾落寞地望了望沈毛毛。
芝麻已经买酒去了。
徐风俊鼓起掌来,道:“令狐小虾果然有情有义,只可惜,有情有义的人容易多吃苦头!”
令狐小虾道:“倒也未必,起码那些人我还能应付!”
“那后来呢?小虾叔?你早就在怀疑了,为什么一直藏在心里不说!”灵清问。
“哎……后来在那个偏僻的酒楼,九头龙能够算计芝麻,是因为有人在桌子上写了天山二字,你们都以为是陈小婉做的。其实,陈小婉才与我们相遇不久,又怎会知晓那么多呢?我本指望芝麻不会这么贪酒,果然,差点就死在酒里。”
“小虾叔的意思是,那些记号是毛毛她留下的?”
令狐小虾笑笑,朝沈毛毛道:“是吗?老毛?你回答她吧。”
沈毛毛又点了点头。
灵清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令狐小虾的状态似乎在变好,她心中宽慰许多。
“自然,后来遇上这位徐兄,又一起上了马车,被带到这个地方来,在车厢里放了迷药的事都是他们做的了。”
“小虾叔,你明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却竟然把我丢下,跟那个陈小婉出去!”灵清委屈起来。
令狐小虾又拍了拍灵清肩膀。道:“小灵子,他们的目的是剑,而且他们留着你还有用处,根本不必急着杀你!”
徐风俊道:“的确如此,像你这么一个小美人,杀了的确太可惜!连王大人都对你赏识!”
灵清听着生气,恶道:“你这个小白脸,莫要飞扬跋扈,迟早自食恶果!”
徐风俊道:“今日,你们就算插翅也难飞了,也不知鹿死谁手。”
令狐小虾将灵清拉到自己身后,轻声道:“小灵子,事情还没有结束前,一切都难说得很!”
灵清乖乖呆在令狐小虾身后,只望着他的背影,不说话了。
令狐小虾道:“天下这么大,武当也不小,上武当怎么可能非经过襄阳城不可呢?这根本就是有人刻意造谣,引我们到这里来!”
徐风俊大笑,道:“尽管如此,你却很乐意被引来!”
“我当然愿意来,因为我起码要确定那个背后操控的人到底是谁,正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晚,陈小婉跃窗而出,绕了好几条路,且每一条都宽阔平坦,想必常年有人经过,大概是想告诉我,上武当,路有很多!”
徐风俊道:“的确,那尼姑也是王大人千挑万选而来,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