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就班地找夜蛾老师接取了最新的任务,然后接到五条悟的电话,对方指明品尝北海道新开的一家甜品店售卖的新品。并且很理直气壮地开口,道:“杰是不会向我询问购买甜品所需经费和跑腿费的,对吧。”
“我就知道,因为杰是我的好友嘛。”
“别想了,悟。”夏油杰冷酷无情,“新品是限量款,价格也非常美好,我只是普普通通的高专生,穷到甚至不敢去拉面店。”
“啧。”
电话另一端的六眼闻言瞬间撕掉了友好的伪装,不耐烦地嘲讽道,“好糟糕的性格啊,杰,老子很生气,非常生气,我宣布跟你绝交一秒钟。”
“好的。”夏油挂掉电话,“一秒钟后别忘了把钱转给我。”
他就是这样冷酷无情的男人。
因为母亲需要回家调养身体,血糖更需要长期检测治疗,故而夏油将自己的大部分存款都邮寄给了家人。
总而言之,他现在很穷。
穷苦咒术师夏油杰在两分钟后收到了转账通知,硝子似乎还躲在医务室巩固人体解剖生理学。
下午三点五十分,他准时从学校出发,并没有乘坐虹龙,而是选择步行离去。
像是这样闲适地独自散步的体验已经很久没经历了,夏油双手插在裤袋里,脚踩着因秋季到来而落了满地的枯叶,不知道为什么,因白日与五条悟相处而产生的负面情绪就这样消失无踪了。
太阳还没有落山,但是气温已经变低,他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偏头与朝冰凉的脸颊相触。
“杰不开心。”朝眨眨眼,“我也不开心。”
“我明明有在笑。”夏油杰无奈,“还有,不要随随便便给我添加奇怪的情绪属性啊,朝。”
事实上,咒灵操使先生对咒灵的态度很单一,他只将其视为工具。然而他对朝又是另一种态度,这个因从医院高层跃下的女孩儿产生的假想式怪谈其实拥有一颗温暖的心。
很奇特,夏油居然想将‘温暖’这个词儿安在咒灵的身上。
“你就是没有在笑。”朝戳了戳夏油上扬的唇角。
“唔。”
某些高专生并没有继续回应。
这次出现怪事儿的地点在东京,并不是市中心,远离人群和商业圈,但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