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哭了,严律抚后背的手才停下,改搂住男生,另一手从身边的纸巾盒里抽纸巾,抬起来擦男生的脸和眼睛。
很快,严律手里的纸巾被何景新接过去,自己擦自己擤鼻涕。
何景新这时候也回神了,他想他怎么哭着哭着哭到严哥怀里了?还坐人腿上?
他要起身,严律没让他动,将他抱好,道:“不用难为情,在我眼里,你跟小孩子没有差别。”
“小孩子”此时却是真的非常难为情。
一为自己做的事,二为自己说着说着还哭了,哭着哭着哭到人家身上。
“我、起来。”
何景新哪里好意思赖着不动。
严律却不让他起来,将人继续按在自己怀里:“别动,我们聊一会儿。”
说着坐起来一些,略微调整了下姿势,也让怀里的何景新坐得舒服些。
何景新这时候哪儿敢继续靠在严律怀里,他顺势坐起身,因为靠太近,也因为不好意思,人有些羞赧。
他悄悄瞥眼看了看严律,发现严律是真的坦坦荡荡,那句“在我眼里,你跟小孩子没有差别”看来不似有假。
然后,严律看了看怀里男生,温声道:“我先跟你道歉。之前我只想到要尽快和你聊聊,却没顾及你的自尊和面子,没有用更委婉的方式。我不该说得那么直接。”
严律看着何景新:“但我确实不是在责怪你。我得承认,自从认识你,我就知道你的一些情况。”
“你那样做,”在楼梯上推刘芳婷,“我是能理解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用那么做,我可以,我也会帮你。”
“你才19岁,你不能走歪路,你的手尽量要干干净净,知道吗。”
“你这么做了,如果以后遇到相似的情况,你这个年龄的孩子如果没有其他办法,就会延用以前的‘经验’。”
“这次你推了一个,下次你难道还要再推一个吗。”
“今天你躲过去了,没有被找到,以后呢,下次呢。”
“所以我才一定要和你聊聊,这种事,你最好一开始碰都不要碰。”
何景新很乖,他不是不善良的人,他的底子是干净的。
所以在哭过后,他很容易便听进去了严律对他说的这些话,低声老实道:“我错了。”
严律搂着他:“我不是要你认错,本身你也没错。”
“他们对你不好,你心中有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严律宽慰:“我向你保证,你放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