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们比某些高贵的大人物要好应付,等等。
这是卯崎栗第一次听说,港口afia原来还会跟外国的那些组织往来。
她一直都知道太宰的英语不错,却没想过,森鸥外居然会直接派他去跟外国的组织对接任务。
虽然她也有在学英语,但发音总是怪怪的,比不上仿佛天赋异禀的太宰。
因此——
「太宰君有空的时候可以读读看吗?」
「我很喜欢太宰君的声音。」
话都被她说到这个份上了,太宰还能怎么办,他还不是只能时不时地给卯崎栗发几句语音,偶尔心血来潮,还会教她法语。
太宰出差期间,卯崎栗赶在森鸥外生日前织好了打算送给他的围巾,也在生日当天,将礼物送了出去。
三月,太宰仍在外头出差,可时间却已经到了他们几人去年约好,说今年也要再做樱花烤红薯的日子。只是直至樱花完全凋零……都没有任何人主动提起这件事。
卯崎栗也只好将这件事埋在心底。好在这个时候,太宰也结束了漫长的出差任务,回到港口afia总部来。
只是,尽管这一次太宰看起来也没有受伤,回来之后,他的忙碌程度却要比以往更甚——听说是他在这次任务中,又为组织做出了怎样巨大的贡献,正忙着处理此次任务的后续。
卯崎栗没有听太宰详说,自然也就不知道,他曾赌上性命,跟人来了一场对决,只为得到某条秘密情报。
虽说太宰对赢下那场对决很有把握,可他到底是没胆子让卯崎栗知道这件事。
许是出于瞒着卯崎栗的某种心虚,他每每去找森鸥外汇报完任务进度,便都会借着拿书的由头,去书房里见她一面,好叫她安心。
每次看见太宰,卯崎栗都表现得很开心,可她确实有在学着收敛自己外露的情绪:她不愿意给越来越忙的他添麻烦,也不想让他知晓自己的烦恼。
是的,这个烦恼是卯崎栗最近才有,或者说,才发现的。
——她没办法制作出,属于她的兔子糖果。
这件事卯崎栗没有对任何人提过,毕竟这事儿也不过是她烦恼的源头。
对卯崎栗来说,制作不出属于自己的兔子糖果并不是什么大事。她平时很少出门,也不会遭遇奇怪的袭击,兔子糖果的存在对她来说没有那么重要。
可她很在意,这件事是不是跟她一直没办法突破自己的异能有关:仅仅能依靠对对方印象来制作解药或毒药,这样的异能也太任性了。
卯崎栗尽可能表现得与平常无异,可她向来藏不住自己的心思,旁人只看得见她时常盯着什么发呆的苦闷模样,一旦问起,她又顾左右而言他,拙劣地将话题转移开来。
久而久之……
“太宰君,你看得出阿兔她在想什么吗?”
某次,太宰结束惯常的任务汇报时,被一脸沉痛的森鸥外问了这样的问题。
这位儒雅的afia现任首领看起来很是苦恼:“我竟然看不懂她最近在想什么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太宰顶着“你为什么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的表情,理所当然地应道:“栗小姐也不可能总是被人看穿心思吧?”
森鸥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那个样子,是青春期……?”还未等太宰做出什么反应,他又继续说道:“可是她接触的同龄人,也就只有你和中也君而已。”
“难道是——”
“绝对不可能是那个小矮子。”太宰毫不犹豫地打断森鸥外未说完的话,完全不想听见任何有关那个可能的猜测。
森鸥外一直觉得,太宰厌恶中原中也的样子很有趣:“太宰君就这么肯定?”
“栗小姐的眼光不会差到那个地步。”太宰本能地抵触这样一个可能,只觉得一阵恶寒。
森鸥外的双手在桌前交叠,“那她在烦恼什么嘛?”下一秒,他又将双手松开,显然有几分难得的坐立难安,“好担心……”
“直接去问栗小姐本人,反而能更快地解决问题吧。”
说实话,太宰最近跟卯崎栗相处的时候,确实能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虽然这所谓的相处时间,也不过是他去取书还书时的几分钟,但他实在是忙得分身乏术,光是抽出这几分钟去见她已是勉强,更不要说是去照顾她的情绪。
听见这么一个提议,森鸥外更烦恼了:“已经被她岔开过好几次话题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