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无名却推测路公复死之时间应该是子时,所以说试探的说道:
“应该是子时吧!路公复是被你勒死的,然后你又将他的尸体拖至卧房内,摆放成正在安睡的姿势!”
陆离听到这么大的一个黑锅,吓得跪倒在地,连忙喊冤道:
“没有啊,没有啊,上官!”
“我真的是在寅时才路过路宅的,我那个相好的男人是个更夫,我每次跟他幽会都是寅时才离开的。“”
“上官明鉴,上官明鉴啊!”
最终经过仔细地查探和询问,确认了陆离确实是在寅时,离开的相好米氏的家。
这一发现,让整个案件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卢凌风突然面露羞愧之色,不好意思地对苏无名说:
“苏无名,多亏了你啊,不然我可就要把林宝行凶的布告张贴出去了!”
苏无名听了卢凌风的话,心中一动,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苏无名提出,可以将路公复的死因公之于众,并悬赏重金,奖励那些能够提供线索的知情人士。
这样做或许能引出更多的线索和证人。
果然不出所料,当布告发布后不久,就有一名乞丐前来领赏。
这个乞丐声称,当晚子时,他曾经进入路公复的院子里讨饭,却无意间目睹了路公复被一个和尚活活勒死的情景。
卢凌风得知这条重要线索后,立刻行动起来,带领手下迅速去核查与路公复有关的所有僧人。
而苏无名则在一旁提醒卢凌风,一定要注重细节,因为往往在细微之处才能找到破案的关键所在。
司马府中,裴喜君正站在一幅精美的画作前,细细品味着这幅张萱的名作——《石桥图》。
她的眼神专注而敏锐,仿佛要透过画布看到背后的故事。
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
“我觉得,欧阳泉欺骗了陆离。” 裴喜君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气愤。
苏无名和卢凌风立刻走到裴喜君身边,仔细观察起那幅《石桥图》来。
“喜君姑娘,何以见得呢?”苏无名好奇地问道。
裴喜君指着画上的一处细节,解释道:“你们看,这里是用乱石和竹子巧妙地遮掩了原本画中的人物。”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苏无名惊叹道,接着又连忙蹲下身子,想要更清楚地查看画中的秘密。
“喜君姑娘,你确定这是后来添加的吗?”
卢凌风追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裴喜君点了点头,认真地回答道:
“嗯,从墨迹和技法上来看,应该是后加上去的。而且,看起来像是一个奔跑而来的人!”
众人闻言,纷纷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个新的发现,让整个案件越加离奇起来。
王麟在一旁听着,忽然开玩笑似的说道:
“这画一直在欧阳泉手中,你们说会不会是欧阳泉画的自己?”
卢凌风左右端详着画卷,头也不抬地回应道:
“先别说是不是欧阳泉了?这明明是乱石和竹子,你们从哪里看出来是个人的?”
听到卢凌风的质疑,裴喜君顿时气得跺脚,她狠狠地瞪了卢凌风一眼,说道:
“你怎么就不信呢?等我把它修复好了,你就能看得更清楚了!”
卢凌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裴喜君对于绘画有着独特的见解。
但这次他实在难以相信,从一堆乱石和竹子中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形象来。
不过,他还是决定等待裴喜君修复好画卷后再做判断。
毕竟,在这个神秘的案件中,任何线索都可能成为解开谜团的关键。
不消多时,裴喜君就亲自将自己猜测的画中人,画了出来。
众人看着裴喜君的画,果然,画中的人正是欧阳泉。
苏无名看着王麟,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画中人就是欧阳泉?”
王麟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虽然我们才来南州没有多久,但欧阳泉想要加入南州四子的心,可谓是人尽皆知。”
“更何况,这幅画一直都在欧阳泉手中,他总不可能画别人吧!”
苏无名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然后说道:
“嗯,你的猜测不无道理。我猜欧阳泉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