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本来还在为卢宁峰的捷报,而高兴的时候。
南州也正准备嘉奖卢凌风的时候。
长安却再次传来了一道命令,而这道命令却是罢黜卢凌风的命令。
而罢官的理由则是,认为卢凌风以猫妖之说,蛊惑百姓。
苏无名在得到消息后,虽然十分生气,但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个决定,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
然而,更让他感到震惊和困惑的是,长安随后又传来了一道新的命令,这次竟然是调他出任宁湖司马的命令。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无名措手不及,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安排。
熊刺史在得到命令后,便马不停蹄的送来了司马府。
他将司马府的印信交给了苏无名,并表示对他的祝贺。
尽管苏无名心中仍有诸多疑惑,但他还是接过了印信,表示感谢。
苏无名一边看着手中的命令,熊刺史则一边在旁边夸奖着说:
“苏兄啊,这次把你调到宁湖虽然还是当司马,但那里可是个好地方啊!”
“它地处江南富庶之地,而且还是中州呢!苏兄,你这是要平步青云啦!”
苏无名看完命令之后,转手就递给了一旁的王麟,然后转头对熊刺史问道:
“熊刺史啊,我来南州也没多久吧,这么快就调升了,会不会有点不太合适?”
这时,罗长史走过来,他还没开口夸苏无名几句,卢凌风就恰好卸任回来。
卢凌风看到自己被罢官,而苏无名却高升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只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
熊刺史见此情形,赶忙解释道:
“卢凌风啊,其实是这样的,前几日朝廷派监察御史来南州巡查,而这个监察御史是公主的人,所以嘛!”
卢凌风听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长叹一口气,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卢凌风听后,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笑一声道:
“原来如此,我在橘县待了几个月,最为想念的就是这望宾楼的美酒,以及老少相携。”
说完,卢凌风又转头看向熊刺史与罗长史,笑着问道:“熊刺史,罗长史,不知可否给我一个面子,让我卢凌风也请一回客呢?”
熊刺史与罗长史还未开口回答,却听见门口传来费鸡师的声音:“谁要请客?”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费鸡师喘着粗气,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进房间,嘴里还念叨着:“请客怎么能少得了我呀!”
卢凌风听到费鸡师的声音,惊喜地回头望去,叫道:“老费!”
费鸡师步履蹒跚地走到椅子前坐下,看他那副疲惫不堪的模样,显然是累坏了。
费鸡师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抬头看着卢凌风,埋怨道:
“好你个卢凌风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离开橘县居然都不叫上我!”
卢凌风一脸惊愕,因为按常理来说,费鸡师此时应该正在橘县,帮人治疗头痛病才对。
接着在费鸡师的解释下,众人才知道费鸡师竟然在橘县收徒,并将头痛症的药方留在了那里。
现在橘县的人们,已经能够自己处理头痛问题了。
卢凌风听后感到非常高兴,因为这意味着更多的人得到了帮助。
卢凌风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南州朋友们,一起痛饮一回。
在宴会上,大家尽情畅饮,欢声笑语不断。
最终,刺史、长史、冷籍、欧阳泉等宾客都喝得酩酊大醉,尽兴而归。
当所有人离开后,只剩下王麟、苏无名和卢凌风三个人。
此时,苏无名注意到卢凌风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于是开口安慰道:
“卢凌风啊,你可不是普通人。通常来说,如果一个人得罪了公主,那么他必定会受到太子的青睐;”
“而如果一个人得罪了太子,那他必然会成为公主的人。”
“然而,像你这样既被太子逐出长安,又被公主罢官的情况,我苏无名还从未见过呢!”
苏无名话音刚落,王麟便紧接着说道:“苏无名,其实应该说是你们两个人,很少见,才对!”
卢凌风听到这句话,虽然有些醉意,但还是好奇地问道:“王兄,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王麟一脸认真地解释道:“像你们两个这样,一个被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