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几步,肩膀被门板撞了一下。
——嘶,疼!
他来不及安慰一下被撞麻的肩膀,看着沉着脸一步步向他逼近的谢晦,不安的往后退了几步。
冤有头债有主,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的,有事你找惹你的人去,别拿我撒气——
脖子突然被捏住,那种熟悉的濒死感让他下意识挣扎,脚跟撞到床沿,江白一个不稳朝后栽了过去。
谢晦没有松手,整个人跟着压了下来,捏在他脖子上的手向上移动,捏住他的下颚,“跑什么?”
江白不知道这时候说些什么才能不刺激到他,谢晦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心虚?”
江白扒着他的手我心虚个鬼啊你个神经病!
江白疼的额头冒了一层冷汗。
谢晦突然松开手,眼神变的有些意味深长,他看着江白脖颈上被他捏出的印子,目光愈发的晦暗不明。
江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抬起一条腿撑着床想往后躲,然而还没等他挪出去,脚腕就被谢晦给扯住了
果然很细。
谢晦拇指在的脚踝上摩挲按捻,那眼神像是在考虑要把他脚腕撅折还是捏碎。
江白紧绷着小腿,在心里计算着万一谢疯子真动手他一脚踹过去的胜算有多大。
突然,谢晦抓着他的脚腕一扯,江白绷直的腿被拽到谢晦腰侧,谢晦微微俯身看着他:“证都领了,睡你不犯法吧?”
江白心说你个变态还跟我谈法?我说犯法你会放了我吗?
江白穿着牛仔裤,谢晦的手顺着他的脚腕向上
江白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我没惹你。”
谢晦看他:“是吗?那你为什么会在这?”
江白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家伙在怀疑他,怀疑他跟谢家有联系,可他既然查过他就应该知道他根本没跟谢家的人见过面。
江白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让人接我来的。”
谢晦已经做好了不管他怎么辩解都不放过他的准备,结果他的回答却偏离了他设定好的轨道。
谢晦突然对他来了兴趣,眉梢轻轻一挑:“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