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汤里的当归换成了蛇床子。
江白喘着推了谢晦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痛觉?”
谢晦抓着他的腿搭在腰上:“我的痛觉跟你的味觉一样。”谢晦低头咬他的脖子:“都是可有可无。”
江白:说谁没有味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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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来了一个礼拜,江白慢慢的适应了他的存在,虽然他看起来是个糙汉,但他的确做得一手好菜,而且他这个人没有程憎话那么多,也没有蒲满话那么少,平时江白上楼他就在楼下待着,江白要是下来他就去院子里打苍蝇。
之前江白为了不让谢晦误会他跟张嫂有关系,几乎不在楼下待着,甚至把一天三顿饭也缩减成了两顿,杰克来了之后江白在楼下的时间明显变多了,这会儿甚至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二十二楼,程憎晃到谢晦身后看了眼电脑屏幕:“看嫂子呢?”
昨晚谢晦把人折腾狠了,逼的江白差点骂人,或许已经骂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的时候谢晦隐约听见了句什么,只是没听清。
江白本来拿了本书坐在楼下看,看了没一会就倒在那睡着了。
谢晦监控画面没关,问程憎:“让你处理的事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程憎就来气:“不知道那个女的给了张嫂什么好处,她居然跟警察说下毒的事是她自己的主意,这话说出来谁信?”
谢晦就料到事情会是这样:“警察信就够了。”
施敏大概是在得知张嫂被警察抓走之后又给她加了些好处,仗着她在警察手里他们不敢动他,让她咬死了这件事。
程憎:“我知道张嫂有个儿子,我要不要把他给你弄来?她儿子在咱们手里,我看她说不说实话。”
谢晦:“你能想到的事你以为施敏想不到?说不定谢洪启早就在背后把这些事替她安排好了。”
程憎不甘心的抓着头发在谢晦身后走了几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当时就不该让嫂子报警,人要是在我们手里早就把她嘴撬开了,至于这么费劲吗!”
程憎念叨的时候,监控画面里躺在沙发上的人动了
谢晦打开监控声音调到最大,就见江白人蜷在沙发上,伸手摸了几下摸起手机,看也没看就放在了耳朵上。
“喂?找谁?”
“不认识,打错了。”
江白被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吵醒,之后就睡不着了,他躺在那看着墙角的监控
来这这么久,除了之前的车祸和差点被人毒死之外,他感觉自己过得还算安详,这种今天过完不用担心明天的日子让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
重活一次,江白没了过去那么大的理想,他只想活着,最好是是舒舒服服的活着。
不过他很清楚,他现在之所以会觉得舒服是因为谢晦对他感兴趣,如果哪天他不感兴趣了呢,他那样的人
江白盯着监控目不转睛将近五分钟,谢晦就这么隔着电脑画面跟他干瞪眼了五分钟,最后看的谢晦眉头都挑起来了。
真牛逼,在家的时候俩人都没这么“含情脉脉”过,这隔着个监控居然能对视这么长时间。
“哥,”程憎一会看电脑,一会看谢晦,终于看不下去了:“你俩这是在用什么我参与不了的意念在进行交流吗?”
程憎刚问完,监控画面里的江白就坐了起来,他拍了拍脸,出去叫还在院子里抓苍蝇的杰克商量晚上吃什么。
谢晦向后一仰,靠在椅子上:“你说他刚才想什么呢?”
程憎觉得他俩神神叨叨的:“我怎么知道。”
谢晦眯了眯眼睛:“我猜他应该是在心里骂我。”
程憎惊讶的看了谢晦一眼:“哥,你以前可不会有这么高的觉悟。”
谢晦也这么觉得,自从把小狐狸领回家,他的觉悟那是相当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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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江白站在主卧的小阳台上往下望,正琢磨着要不要在这弄张吊椅,突然发现大门外站着三个人,江白觑了觑眸子,上次体检他就查出自己的视力差点意思,这也不是很远,他居然都看不清外面的人是谁。
看来得去配副眼镜了。
江白俯在栏杆上仔细瞅了瞅那个穿着一身黑的有点像蒲满,那站在蒲满旁边的就应该是谢晦了,谢晦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没等江白分析出第三个人是谁,那人突然抬起手朝他这边挥了挥,大声喊:“又又!”
江白蓦的直起身子这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