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满开车。
路上谢晦看着江白只顾着逗猫,他不爽的伸出手:“好像有点疼。”
江白因为那句“招操”半天都没搭理过他了,谢晦舔着牙根看着他怀里的猫,不知道自己是羡慕还是嫉妒。
蒲满从后视镜看了谢晦一眼,奇怪老大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娇弱了,不就被猫挠一下,能有多疼?
江白也是这么想的,从车上跳出来摔成那样都没说疼,被猫抓一下矫情成这样,他瞪了谢晦一眼,嘲讽道:“那我帮你吹吹?”
谢晦矫情的把手往他面前递了递,坐在江白腿上的猫冲着谢晦的手发出“呼呼”的不满声。
江白一只手按着小梨花的脑袋,一只手抓着谢晦的手放在嘴边吹了两下:“一会要不要再包扎一下?”不然我怕伤口好了你没借口喊疼。
谢晦没去医院,而是去了一个私人诊所,诊所的医生就是上次去家里给谢晦包扎的那个人,看到谢晦手上的“伤”,林东愣了好一会:“就这个?”
谢晦对他的迟疑表示不满:“有什么问题吗?”
林东算得上是谢晦的私人医生了,给他看过那么多伤,这次的伤是最莫名其妙的,他差点都看不见伤口。
江白:“包一下吧。”
林东看了江白一眼,他还记得上次谢晦摔伤时他那句不容反驳的“现在就去”,听到他说这点伤还要包一下,林东拿出纱布,心说你俩别是来虐狗的吧,虐狗他妈的还带着猫,这猫别是你俩虐狗的“助手”吧。
从诊所出来,谢晦看着缠着纱布连弯都打不了的手指忍不住在心里骂林东傻逼,缠他妈这么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手指头折了!
蒲满在外面等,看到谢晦举着手指出来,丹凤眼差点瞪成杏眼,“老大。”
谢晦:“干嘛?”
蒲满指了指他的手:“你截肢了?”
谢晦嘴角一抽:“开你的车去。”
谢晦头回看了眼把猫抵在鼻尖上挡着却仍是能看出在偷笑的江白:“很好笑?”
江白敛起笑意走过去帮他打开车门:“我没笑。”
谢晦:“我瞎了?”
江白一手托着猫,另一只手推了他一下:“快上车,回去好好养伤。”
谢晦磨了磨牙,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