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晦的脸就已经黑了,他一把抢回唐天明手里的结婚证:“放屁!”
谢晦不信邪的翻开看了看,这他妈哪个地方写的“假证”,怎么谁看了都说是假证?
唐天明好心指点了一下:“这张照片是小白高一的时候拍的,如果不是假证上面怎么会是合成的照片,用的还是那么久以前的。”
谢晦蓦的看向程憎。
程憎肩膀一缩,摇头表示不知道,那是他能找到的仅有的一张江白的单人照。
自从被刑乐叫叔叔,还不信他跟江白结婚,谢晦就随时揣着结婚证以备不时之需,随时准备装逼,结果接连两次装逼都失败。
谢晦看了眼江白,江白一脸无辜的跟他对视着,那眼神像是在说“这都是你安排的跟我无关”,领证当天我到场了,是你没去。
谢晦自己跟自己生了会气,“哐”的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凳子:“你跟他说,结婚证是不是真的。”
“真的。”江白叹了口气,心说这狗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旁边的女医生吓了一跳。
江白伸手去扶凳子,他一只脚搭在凳子上,弯腰却怎么都够不到,见他费劲的伸着手,谢晦“啧”了一声,一把把他拉起来,另一只手拎起被他踹翻的凳子“咣当”一声立在了旁边:“你怎么那么多事?”
江白用那种平静又带着点严肃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这是医院,别闹事。”
谢晦倒是听话,让他不闹他就不闹了,他看向一直想赶他们出去却没找到机会插嘴的医生,问了下江白的情况。
江白撑着桌子站起来,被夹板固定的脚胀的厉害。
突然,脚下一轻。
谢晦打横把人抱起,皱眉:“骨头都他妈裂了就别瞎溜达了。”
江白倒也没挣扎,他抬起手勾住谢晦的脖子:“回家吧,我脚疼。”
难得他这么乖顺,谢晦把人掂了掂,他看了眼叶邵黎:“跟我回去吗?”
叶邵黎从他们身边走出去:“老子才不去。”说完突然伸手就去揪程憎。
程憎就知道他会来这手,在他伸手的同时人就从门口蹿了出去。
江白听见走廊上远远的传来一声:“叶邵黎,我草拟大爷!”
等谢晦抱着江白出去的时候,走廊上已经看不见程憎的人影了
江白看了眼跟出来的叶邵黎。
叶邵黎啧了一声:“狗崽子,跑的真他妈快。”
回去的车是蒲满开的,程憎不知道跑哪去了。
车里,江白被谢晦抱着坐在腿上,受伤的脚搭在座位上。
谢晦没问唐天明的事,但江白还是主动说了,他怕自己不说改天叶邵黎跑谢晦面前胡说八道一通,到时候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不过江白知道的也不多,只说他们孤儿院一起长大的,现在在同一所大学。
谢晦心思不在这上面,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本“假证”。
他换了只手扶着江白,拿出手机给程憎发了条语音:“去民政局约个时间,结婚证上的照片我要重拍,越快越好。”
“不严重,就摔了一跤。”
江白脚受伤,谢晦不让他去学校,好在距离十一假期还有三天,左右他也懒得去,就给周教授打了个电话请假。
小梨花对江白打着夹板的脚很好奇,围在他脚边闻来闻去,还伸出爪子轻轻碰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闻出他受伤了,小家伙扬起脸,掐着小奶音冲着江白“喵喵”的叫了几声。
江白把它拎起来放到腿上:“谢谢教授,这几天我就不去学校了。”江白晃了晃夹板脚:“休息几天就行,不耽误去那边。”
江白挂断电话,看了眼同样刚挂断电话的谢晦。
谢晦走过来:“请假了?”
江白点头:“请了三天。”
谢晦皱了皱眉,“三天?”谢晦不轻不重的踹了下江白的夹板脚:“三天能痊愈?”
不能,但研究所那边江白得去。
江白把脚挪了挪,省的他再来一脚再给他夹板踢裂了:“我又不用脚干活。”
谢晦想说你干什么活,在家呆着不好吗,成天往外跑让人不省心。
不过这话他没说,他也没想过像养小猫一样把江白关在家里。
他看了眼江白的脚刚才的电话是蒲满打来的,撞江白的人还没查到,谢晦伸手去勾江白的下巴:“你在学校有没有得罪什么——”
谢晦的手还没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