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刑乐确实有点奇怪,可程憎的话他还是觉得离谱,江白说:“正常情况下,难道不是他看上刑乐的概率比较大吗,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们是父子?”
要怎么说呢
就是觉得叶邵黎那逼不会喜欢刑乐那么干净的小孩。
“不可能,他俩绝逼是父子,”程憎说:“他俩要不是,我就倒立吃屎!”
谢晦从楼上下来刚好听见程憎这声洪亮的保证:“你口味还特别,吃完就跟叶邵黎走吧,我嫌恶心。”
谢晦这时候下来,一开口还带出了叶邵黎,程憎吓了一跳,使劲给江白使眼色,让他保密。
谢晦走过来看了眼饭还没吃完的江白:“一大早跟他在这研究屎,你胃口挺好?”
江白:“你如果不继续这个话题我胃口还能更好点。”
谢晦在江白身边坐下:“下午三点前让蒲满送你回来,晚上带你去参加一个宴会。”
“宴会?”只参加过研讨会的江白对这两个字的印象停留在小说里,传说中那种地方除了灯筹交错,还有勾心斗角,他对这方面一点都不感兴趣:“我不想去。”
谢晦:“不,你想。”
程憎的八卦被中途打断,江白因为谢晦的“命令”只在实验室待了一个上午,吃完午饭他就让蒲满送他回了学校。
程憎早上的那些话江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感觉有什么呼之欲出的答案就在眼前,可程憎的揣测就像个魔咒似的箍着他的脑子,让他满脑子都是私生子这几个字。
江白本来是想去找刑乐,然而刚到学校就遇上了唐天明。
之前要跟他撇清关系的人是唐天明,现在要主动跟江白聊聊的还是他。
唐天明说找个地方坐坐,江白拒绝了,两人站在树下,秋风扫过,落地掉了一地,其中一片掉在了江白的头上。
唐天明伸手想帮他拂去落叶,然而手还没等碰到他的头发,江白下意识的偏头躲了一下。
唐天明抬着的手一僵,心里一阵酸楚,他放下手,很快调整好了情绪:“你这段时间都没来实验室。”
江白“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唐天明看着江白:“小白,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