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所以我说你们家运气好,儿子走丢这么多年,都没用养,白捡了一个天才。”
江俊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听什么励志传奇故事——论一个走失儿童如何成为天才少年。
江俊有点上头:“你刚才说他感冒了,他怎么会感冒了?你们研究所没有暖气吗,你们是在户外做实验吗,好好的人也能冻感冒,你们研究所怕是要倒闭吧。”
梁赫:“他不是在我们这感冒的。”
江白确实不是在研究所感冒的,而是大冷天的去学摩托车冻感冒的。
十一月的天,老北风像是要把人刮个皮开肉绽,江白摩托车只学了一天,当天晚上就烧起来了。
“你可真行。”
知道江白学摩托车把自己弄感冒,谢晦气的只扔出这么一句话,之后又是热水澡又是姜汤的伺候着,一直到把人哄睡着。
江白挺害怕生病的,以前他身体差,一生病就不容易好,睡着前他哑着嗓子跟谢晦说:“半夜我要是烧起来,记得帮我叫救护车。”
有着上次他嚷嚷着要救护车的经验,谢晦警惕道:“你怎么那么喜欢救护车,明天买一辆给你。”
江白感冒三天了还没好,本来也不算太勤快的人,这一病更是懒洋洋的。
这天上午,谢晦把人从沙发上的厚毯子里挖出来,把他怀里的笔记本电脑丢到一边,外套一裹,把人带去了公司。
江白挺长时间没来了,原本那些在公司群里讨论他到底能在小谢总手里存活多久的人,都在猜他是不是被谢晦甩了,结果今天一进公司,那脾气一向暴躁的小谢总不但牵着人家的手,还半搂着人,电梯也是他亲自按的。
程憎和好久没来过公司的蒲满跟在后面,一个抱着毯子,一个拎着电脑和保温食盒。
众人惊呆。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二十二楼,江白霸占着谢晦的办公桌整理这段时间的实验数据,电脑敲的比他咳嗽的声音都要大。
谢晦给他到了杯早上杰克熬的梨汤:“生着病呢,能歇会吗?”
江白敲电脑的动作没停,谢晦看得来气,伸手把江白面前的笔记本扣上:“世界是明天就要毁灭了吗,咳成这样还非得弄你的破电脑?”
江白再次打开被谢晦合上的电脑,咳了两声:“咳咳,人家投资老板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带薪休假,总得把工作处理好。”
谢晦瞪他:“什么破工作,病成这样还得做,你那什么投资老板是人吗,别是个牲口。”
江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也是个资本家,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江白咳了几天,那破锣嗓子一开口直起沙,刮的他自己都难受。
谢晦把梨汤递到他嘴边:“你快别说话了吧,这动静听的我欲望都没有了。”
江白瞪了他一眼,赌气的推了把递到嘴边的杯子。
“好好好,我错了,”谢晦再次把杯子递过去:“你可真是我祖宗。”
江白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寡淡的梨汤喝的没滋没味的,他不喜欢:“你别吵我,我一会就能弄完。”
谢晦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都是一些符号、比例和一堆圈圈叉叉的东西,他实在是看不懂。
江白的手机响了,江白看了一眼,看到是江俊打来的,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推。
谢晦被指使的还挺爽,他拿起手机接了起来。
电话里,江俊开口就问:“又又你在哪,你感冒好点了吗?”
谢晦眉梢一挑:“你怎么知道他感冒了?”
“谢晦?”江俊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接电话的不是江白:“又又呢?”
谢晦看了眼头也不抬认真的仿佛在考博的江白:“他嗓子疼,说话不方便,你找他有事?”
江俊:“是他嗓子疼,还是你不让他接电话?”
上次宴会,江俊还以为江白跟家里的关系会因此缓和,结果江浓那么一闹,江白跟家里更疏远了,之前他还会接林慧的电话,现在连电话也不接了。
江俊今天去找江白是想跟他说他们已经决定送江浓出国,以后他可以不用再因为江浓不回家了,可最后却连人都没见到。
谢晦听完他们的决定,不冷不热的“哦”了一声,看了眼江白,江白的反应跟他想的一样,就跟没听见似的,完全没打算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江俊气得要死:“你哦什么,你能不能让又又接电话?”
谢晦开的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