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领,眼神晦暗不明:“律师需要走程序,太慢,我去处理,会快很多。”
江白注意到他的视线,垂眸看了一眼,又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是不是又在我脖子上留印儿了?”
谢晦正想着那白皙的锁骨太过干净,江白这么一提,谢晦直接把人捞过来在那干净的地段咬了一口。
“啊!”
江白一巴掌拍向谢晦的狗头,“啪”的一声,把谢晦的头都扇的向前倾了一下。
江白推开他:“你属狗的?”
谢晦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抬手揉了揉后脑勺:“啧,下手真是越来越狠了。”
江白跑进浴室,扯开领口看一眼,果然一个牙印——这个疯狗!
江白转身在浴室里巡视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衣服:“我的衣服呢?”
谢晦还在揉后脑勺:“去送洗了。”
江白看看自己身上的浴袍,又看了看谢晦身上早已穿的一丝不苟的衣服:“你故意报复呢?”
谢晦走过去逮着人亲了亲:“是啊,这次换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你要是无聊就打几把游戏。”
江白气笑了:“我打游戏可没你那么菜,更不会输了就摔手机。”
谢晦:“我不信。”
江白:“不信就赌几局,输了的洗一星期的碗。”
谢晦眯了眯眸子:“为什么我们两个打赌,好处却是杰克的?”
江白想了想,好像确实:“那你想赌什么?”
谢晦坏笑着凑到江白耳边:“我赢了,你主动一周。”
“”这种赌注还真是一点都不让江白意外,他点头:“行,但要是我赢了,你一周别碰我。”
谢晦:“???”
-
警察局这边刚收到医院的消息,说申嵩不打算追究受伤的事,谢晦就来了。
程憎给谢晦介绍了一下段律师。
段书朗看到谢晦后愣了一下,这位不是
上次江家宴会,谢晦高调入场,还当众调戏江白,段书朗一眼就认出了他。
段书朗没想到江白的结婚对象竟然是他,不过眼下他也没工夫去问那些,他往谢晦身后看了看。
谢晦说:“不用看了,他没来。”
两人都知道他们指的是谁,段书朗更迷茫了,监护人不来,你自己来,这合适吗?
段书朗小声说:“我跟江白说过,这件事你不需要露面。”
“我知道。”谢晦说:“申嵩那边已经不追究了,警方这边应该还会确认一下有关我的情况,我来是提供一些个人资料。”
谢晦的资料江白都已经给段书朗,他没听说还有什么资料需要补充。
而且他是怎么知道申嵩说不追究了的?
警察这边不是刚接到通知吗?
他又干了什么?!
段书朗之所以说这件事的胜算很大,前提是谢晦有病,可现在他哪有一点精神不好的样子?
看着谢晦就这么走了进去,段书朗连忙拦住程憎问:“江白知不知道他来?”
程憎:“知道。”
段书朗:“”
段书朗说了句“胡来”就急忙跟了进去。
谢晦确实提供了一份段书朗手里没有的个人资料,不仅有谢晦在谢氏的职位,更有他以个人的名义建立的慈善基金,以及资助过的几十家孤儿院的资料。
人心都是肉长的,难免会在道德伦理上有所偏颇,申嵩和谢晦,两个人一个买卖幼童,一个帮助了这么多家孤儿院,善恶如此分明。
原本在得知申嵩在谢晦家属去过医院后说出不打算追究的话后,警察确实想过着重调查一下谢晦这个人,甚至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类疾病。
但此刻
调查这件事的警察当中有一名年轻的女警,她一开始就觉得申嵩活该,她小声说:“这叫正义出击。”
队长瞪了她一眼。
其他人虽然没说话,但显然跟女警的想法一样。
谢晦是不是真的有病这会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跟申嵩比起来,他是个好人,而且他的病还是申嵩曾经亲自下的诊断书。
如果谢晦的病是假的,那么申嵩为什么要给当年那个十几岁的孩子盖上一个精神病的章?他什么居心?又是什么目的?
但如果是真的那就更没问题了,申嵩自己都不追究了,可以结案了!
谢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