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江白就头疼。
江白不敢继续往下想,他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叶邵黎把人扔在这什么都不说就跑了。
隔壁房间里,刑乐想了一晚上都没想到弄到谢晦头发的办法,直接上手去薅这种办法思来想去最后倒霉的可能都得是自己,毕竟脑袋上有毛这种蠢话他说不出来。
第二天一早,他睡眼惺忪的晃到浴室里刷牙,一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灵光一闪——
谁说只有头发才能做鉴定了?
他是被谢晦拔了根头发连脑子一起被拔出去了吧!
刑乐给江白发信息问他们起来了没,江白说他刚起,刑乐觉得时间刚好,连忙跑去隔壁敲门。
江白确实刚起,还没洗漱,听到敲门声,他打开门问:“怎么跑过来了?”
刑乐探头进去看了看,没看到谢晦:“他,他不在?”
江白搓了把脸,准备去洗脸:“他去买早餐了。”
刑乐看了一眼浴室里的洗手台,突然捂着肚子说:“哥我肚,肚子突然有有点疼,我想上上厕,厕所。”
江白不知道他为什么专门跑到这来上厕所,他退出洗手间:“你快去。”
刑乐钻进厕所,门一关捂着肚子的手就挪开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把洗手台上那支用过的牙刷装了进去,顺手把那个空了的纸杯丢进垃圾桶,来的个毁尸灭迹。
刑乐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谢晦刚好回来,两人各自站在里外两个门口互相打了个照面,都愣了一下。
刑乐下意识按了一下揣着牙刷的口袋,谢晦也把手伸进了放着一根头发的外套兜里
江白见他们两个又开始了,走过去接走早餐:“要吵架就吵出声,别憋出病来。”
“谁,谁要跟他,吵。”刑乐说:“我不不吃,了我回房,间,你们走的时候叫,叫我。”
谢晦买了不少吃的,江白刚要叫他,刑乐就已经贴着门缝走了。
谢晦回头看了一眼,看他回了房间才关上门问:“他跑过来干什么?”
江白说:“过来上了个厕所。”
谢晦皱眉:“他那屋没厕所?”
江白打了个哈欠:“谁知道,要不你去看看?”
谢晦沉默了一会,说:“你去吧,我怕我去了他跟我吵。”
江白回头看了谢晦一眼,想看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这虽然不是星级酒店,但也是正经的宾馆,房间里怎么会连洗手间都没有?
江白看了他一会,见他一脸认真,最后诊断为“他想找茬”。
“我不去。”江白转过头:“你跟刑乐都能用意念交流了,你就自己去呗,还能再增进增进感情。”
谢晦犹豫了一会,他走过去把买回来的早点每样拿了一些,江白抬着头看他,谢晦绷着一张尴尬到不行的脸说:“我去送早餐,顺便看看。”
江白:“”
他就这么好奇刑乐屋里有没有厕所?
元旦假期只有三天,为了不耽误上课,他们今天晚上就要回京市。
上午三个人去了趟孤儿院,谢晦陪小敏玩了一会就跟照顾孤儿院的警察去了目前负责孤儿院的派出所聊后期资助的事,刚到派出所,谢晦就遇到了几个熟人。
平江的警察来这里调查孤儿院院长和申嵩的关系,来的刚好是上次差点抓了谢晦的那几个警察,其中那个女警一眼就认出了谢晦:“是你?”
队长看到谢晦也很意外:“你怎么在这?”
带着谢晦回来的民警看着他们身上穿着制服,就把谢晦要资助圣心孤儿院的事跟他们说了,听完女警再次感动。
走的时候女警跟队长说:“幸亏没抓他,他是个好人。”
队长皱着眉头说:“可他有病。”
女警说:“我觉得不像,他看起来挺正常的。”说完,女警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抿了抿嘴,偷偷瞄了他们队长一眼。
队长睨她:“干嘛?怕我会去找他麻烦?”
女警缩了缩脖子:“队长,你怎么想的?”
队长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病,我只看证据,平江二院那边确实有他的就诊记录,其他的我不需要知道。”
女警能看出谢晦正常,他们队长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好人还是坏人用肉眼没办法区分,但做的是好事还是做的是坏事,还是很容易分辨的。
谢晦为什么会有平江二院的就诊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