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了都不知道,还是旁边的人戳了他一下他才知道老师在叫他。
站起来被整个教室的人观赏了一遍后,江白直接把叶邵黎给拉黑了。
晚上,江白回到枫林华里,谢晦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他一些有关平江二院的那些违禁药剂的事。
吃完晚饭,江白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书房整理实验资料。
没一会谢晦也跟了进来,还没等他开口,江白头也不抬的问了句:“你想用在谁身上?”
谢晦脚步一顿,以前狐狸上线还会藏一藏,现在是一点都不藏了,他反问:“用在谁身上你会同意?”
江白莫名想起叶邵黎的话——他们那么听你的。
江白看了他一眼:“我要是不同意呢?”
谢晦耸了耸肩:“你不同意我就想别的办法。”
“撒谎。”江白看着他:“我不同意你还可以去找叶邵黎,你喜欢以牙还牙,你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谢晦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低声笑了下:“这么了解我可怎么办,以后都不敢背着你做坏事了。”
江白不是什么道德标兵,更不是什么劝人为善的圣母,他本身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并没打算阻拦谢晦,但有些超过他道德底线的,他做不到,也不想谢晦去做:“你想报复可以,原封不动的还回去就好了,那种针剂我没办法给你。”
从叶邵黎给他的资料上来看,叶青活着的时候p国研究所跟平江二院还没有关系,叶青应该只是服用了某种精神类的药物,很多精神类的副作用都会使人焦虑不安,一旦长期进入焦虑状态,精神就会面临精神失常,甚至崩溃。
平江二院的那种实验针剂太过恶毒,他虽然有配方,也能做出来,但这东西太造孽,他不想做。
江白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写了几个药的名字在上面,贴着桌面把纸推了过去
这些药即便达不到叶青死前最后的痛苦,也足够他们体会叶青生前的经历了。
施辉失踪了。
自从那天有人直播爆出平江二院跟圣心孤儿院的关系后,施敏就隐隐有些担忧,结果第二天她就联系不上施辉了。
这两天警察接连上门询问施辉的下落,现在不光公司,就连谢家上下都知道施辉跟平江二院有关系了。
谢家从不掺和这些乌糟事,现在因为一个施辉连累的谢家一起被骂,就连股市都下跌了好几个点,然而谢洪启注意的却不只是这些。
他问施敏:“施辉什么时候开始跟平江二院有关系的?”
施敏心里咯噔一下,她反过来倒打一耙:“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弟弟不见了,你不帮我找弟弟,你还用这种语气质问我!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你想知道把施辉找出来问问不就行了!”
谢洪启看了施敏半晌,看的施敏心里直发毛。
施敏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谢晦当初被送到那种地方是我的主意,现在出了这种事,你怀疑我是应该的,”施敏抽抽搭搭的抹泪:“但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很想找到小辉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那也得找到他呀!”
见她主动提起这件事,谢洪启到底还是心软了:“你说的没错,确实要想找到人才行,警察已经在找了,你也别太着急。”
施敏怎么可能不着急,她看了谢洪启一眼,不知道他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施辉的失踪有绝大的可能是跟谢晦有关。
但她不敢说,更不敢让谢洪启去找谢晦。
万一,万一谢晦真的知道些什么施敏不敢想,万一让谢洪启知道当年叶青的疯和谢晦的病都是因为她,到时候谢洪启是什么态度,她真的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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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邙山县回来后,谢晦每天照常上班下班,没做出任何针对谢家的事,然而他的正常在谢家看来才是最不正常的。
平江二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可他却不闻不问,一副改邪归正了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有找麻烦的打算。
谢文洲来试探过几次,除了那次看见他从办公室外面回来蒲满手里拿了一条貌似染了血的毛巾后,唯一能算得上异常的大概就只有程憎这段时间很少在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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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把叶邵黎拉黑后过上了忙碌又舒坦的几天,他把p国研究所的药剂资料整理出来发给了药研局。
这些药剂虽说是用人命换来的,但其中确实有可用成分,这种非正常研究出的药江白不能以个人的名义继续研究,就这么丢弃又实在可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