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个年轻的男孩,但他们好奇的却不是他为什么坐在这,而是他坐的位置竟然是会议室里的主位,就连谢晦都坐去了一旁。
看着那个年轻人稳稳当当的坐在最前方的位置,几个股东相互看了几眼。
谢晦的大伯开口说:“谢晦,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私底下胡闹也就算了,怎么还把带到这来了,这是会议室,你——”
谢晦打断他的聒噪,鞋尖踢了下刑乐的小腿:“这个是大伯,叫人。”
来之前谢晦没跟刑乐说谢家是什么情况,虽然上次在学校见过施敏之后刑乐大概也能猜到一点,但当谢洪启看到dna嘴里还念叨着“不可能”的时候,刑乐就有点后悔来了。
搞得好像他愿意跟他们攀关系似的,你不稀罕我,我还不稀罕你们呢。
刑乐是被谢晦拽进会议室的,那驴脾气上来,谢晦也费了点劲。
从坐在这开始,刑乐的脸就一直绷着,看谁都不顺眼似的,一脸的不耐烦。
他皱眉拍了拍被踢的裤子,瞪了谢晦一眼:“大伯。”
谢晦又指了指二伯:“那个是二伯。”
刑乐毫无感情,甚至不知道谢晦指的是哪个:“二伯”
谢文洲看着眼前的男孩,心里冒出一个想法,他问:“这孩子是谁?”
谢晦搭在桌面上的手轻轻磕了两下:“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母亲的另外一个儿子,也是失散多年的弟弟,谢裴。”
闻言,谢晦的大伯和二伯双双怔住,就连已经有所预感的谢文洲都愣了一下。
谢商伟盯着刑乐看了一会,嗤了一声:“你说是就是啊,人都丢了十八年了,说不定早死了,谁知道你是不是从哪弄来这么一个冒充的。”
谢晦面色一凛,起身的同时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江白没想到会议室里这么多人,他脚步一顿,看了一眼站在那的谢晦和坐在正位上一脸不爽的刑乐。
刑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两人跟变脸似的在一众目光下整理出另外一幅表情,朝着江白迎了过去
刑乐:“哥!”
谢晦:“你怎么来了?”
跟谢晦领证到现在,这是江白第一次公开出现在谢家人的面前。
会议室里,刑乐把c位让给了江白,兄弟俩跟左右护法似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