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脸嫌弃的看着谢晦,心说他哥这是犯哪门子的贱,好好的非得惹他嫂子生气。
江白瞪了谢晦一眼。
好好的话不听,非得他生气了才老实。
刑乐一脸羡慕的看着江白手里的戒指:“他不要给,给我吧,我要。”
刑乐说着就要伸手,被谢晦抽了一下手背。
江白:“别急,你也有。”
谢晦和刑乐分别发出两种不可思议的惊讶——
刑乐:“我也有?”
谢晦:“他也有?”
谢晦和刑乐相认之前两人就爱计较,相认后更是把“你有我没有”这种事放大了数倍,就连平时吃饭的时候江白给谁多打了一碗汤,多夹了一口菜这俩人都要算的明明白白,买东西这种事江白哪里敢不一碗水端平?
江白给刑乐买的自然不会是戒指,而是一个手镯,本来是想买条项链,但又觉得男孩子戴项链不是太合适,而且刑乐夏天总是跑跑闹闹的,带个项链也不方便,刚好看到一款男士手镯挺好看的就买了。
刑乐眼睛一亮,紧跟着看到谢晦拿出绒盒里的戒指戴在了手上,脸色又颓了颓:“为什么我的不,不是戒,戒指?”
谢晦一个冷眼扫过去:“你找死?”
刑乐伸手一指,手指差点戳谢晦脸上,他指着谢晦跟江白告状:“哥他他,他骂我,你看,看呀。”
江白按下刑乐的手:“看到了,晚点我收拾他,你别戳到他脸。”
被江白护着的谢晦美得不行,他把另一枚戒指套在江白的无名指上,握着他的手在他手指上亲了一口。
刑乐嫌弃的呲了呲牙,想到江白之前跟他说,他跟谢晦结婚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他往谢晦脸上扫了一眼,嗤了一声:“你也就多,多亏了这张脸不然别,别说戒,指离婚证给,给你一沓。”
谢晦无所谓,哪怕江白只喜欢他这张脸,那也是喜欢。
刑乐还是挺喜欢江白给他买的这个手镯的,但他也想要戒指,他盯着谢晦手上的戒指:“要不咱,咱俩换换?我的大。”
谢晦:“”
程憎见他哥要生气,连忙兜着刑乐把人给拎走了,“对对对,你的大,嫂子专门给你挑的大的,你自己留着吧,他那小玩意有什么稀罕的,不仔细看都看不着。”
谢晦听着更生气了:“你瞎?!”
一夜过去,江白带着戒指的手指已经红的不能看了,谢晦像是逮着了什么稀罕玩意似的,捉着他那只手没命的亲吮,除了手指,江白身上也没留下什么好地儿。
江白中途就开始后悔,早知道一枚戒指能让他发疯,他死都不会去买那两个破环!
江白累的手脚瘫软被谢晦抱去浴室的时候,谢晦还在说风凉话:“身体素质太差,明天跟我一起去健身。”
江白当场拒绝,他有理由怀疑他说的健身只是一个继续折腾他的借口。
然而拒绝无效,学校放假了,谢晦又逮到机会把人扣在身边。
第二天一早他把江白从被子里挖出来,不顾他手脚发软也要带他去公司。
楼下,刑乐正在吃早饭,看到他们下来刑乐刚要开口就注意到江白走路有些费劲,他连忙问:“哥你怎,怎么了?”
这事儿是他一个小屁孩能问的吗,谢晦说:“吃你的饭。”
刑乐不理谢晦,一脸担心的看着江白。
江白说:“没事,就是有点困。”>/>
刑乐“哦”了一声:“一会我师,师父来,哥你今天有,有事吗?看我练,拳啊。”
自从刑乐跟蒲满学练拳就改了口,喊蒲满师父,蒲满很得意这个称呼,每次刑乐叫她师父,蒲满都会点头应一声:徒弟。
谢晦:“他今天要跟我去公司。”
刑乐一愣,心说那破公司怎么还要去啊。
谢晦说:“你要练拳让蒲满带你去公司练,二十二楼有格斗室。”
刑乐没有因为办公楼层有格斗室而感到奇怪,他眼珠一转,不知道琢磨了些什么,笑起来说:“好啊。”
出门的时候刑乐穿了件挺厚的棉衣坐进了车里,到了公司,一进大门他就把棉衣给脱了。
程憎“嘶”了一声:“你不冷啊?”
江白回头看了一眼,皱眉:“你怎么穿个短袖出来了,把外套穿上,一会感冒了。”
刑乐不穿,他把外套搭在没带手镯的那只手上吗,另一只手晃荡的老高:“我不冷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