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
沈芊芊颇感兴趣，随即开口：“本宫也好久没有与人对弈，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不如你陪着哀家先来一局？”
明月心惶恐摇头：“娘娘，臣妾和陛下下的不是围棋，而是五子棋。”
“五子棋是什么？”
沈芊芊博览群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不知棋道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五子棋。
明月心才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五子棋的玩法。
沈芊芊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她随手拿起一颗棋子，在棋盘上挨个放了五颗棋子，“可是像这样？”
“嗯，无论是横向纵向还是斜着，只要能让五颗棋子贯穿相连，就可以获得胜利。”
其实这玩法倒是新奇，沈芊芊颇感兴趣，开口道：“行，那你就来陪哀家下一盘五子棋。”
她一点就通，很快就掌握了五子棋的精髓，无非是围追堵截设陷阱。
明月心一直拿捏着人情世故，圆滑的让棋子，沈芊芊连赢好几局，也觉得索然无味。
她随手把玩着棋子，漫不经心的询问道：“心儿：陛下只教了你五子棋，没说其他的吗？”
明月心摇头晃脑，“没有。”
月季又插嘴一句：“明月昭仪，你这话似乎有所保留啊。”
“昨日我在门口听的真切，陛下还说教你打扑克，为何要你藏着掖着？”
她死死盯着明月心，巴不得太后对她生疑。
沈芊芊微微促眉，同样省事的盯了一眼明月心，仅眼神中的柔和逐渐散去，不冷不热的询问：“心儿，方才月季所言可是真？”
明月心慌忙跪地：“是，是真的，可是那个是！”
那种闺房之事，她如何开得了口啊，结结巴巴的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如此，更让沈芊芊怀疑。
以为这是个老实的丫头，没想到也暗藏心机，居然感恩撒谎隐瞒她？
沈芊芊也没了好脸色，阴沉着李恩凝视她：“明月心，你好大的胆子还敢欺瞒哀家。”
“哀家现在就问你，那打扑克到底是什么！”
明月心小脸憋的通红，感受到对方的不悦，只能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回答道：“就是……是男女同房的那种事……！”
听完解释之后，沈芊芊也有些蒙圈。
他她瞪了一眼旁边的月季，似乎在求证这段话的真实性。
月月季仔细回忆，好像陛下说了打扑克，然后里面就传来那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于是点了点头。
沈芊芊怒气收敛一些，又换上一副笑颜，将她拉回到位置上。
闺房之事难以启齿也是正常的。
“刚才是哀家太过激动，你不要往心里去。”
明月心摇头晃脑：“娘娘也是关心臣妾，亲臣妾都懂的。”
如此懂事的回答，沈芊芊相当满意，顺势询问道：“只是奇怪，为何闺房之事，要用打扑克来称呼？”
明月心老实巴交的摇脑袋：“这个臣妾就不清楚了。”
对这个话题，沈芊芊没有刨根问底的兴趣，只是再次问道：“那陛下还有没有其他反常的行为？”
明月心心口一跳，不禁回想起那位陛下的眼神，还有他与自己所认识的太监陈晓如此相识的口吻。
两个人身上都有多处相似之处，就好像一个人似的。
不过她并没有告诉陈芊芊，而是摇头晃脑。
毕竟这只是自己的猜测，尤其是如此大胆而荒唐的猜测，若是告诉太后岂不是自讨没趣。
到时候别是害了陈晓，自己就罪孽深重了。
以及关于在床单上发现的那种能够易容的油脂和千面散，在没有确切的答案之前，她同样选择闭口不谈。
看她一问三不知，陈芊芊也没了继续追问的兴致。
恰巧此时，一个小太监匆忙来报，说是龙骑卫的大统领连孟浩带着儿子前来负荆请罪。
太后支走了明月心和月季，走到门口时，两人撞见了孟浩。
月季是认识这位大统领的，连忙躬身行礼：“见过大统领。”
旁边的明月心也跟着做了个见礼，得到的却是对方鼻孔朝天的傲慢。
毕竟于他而言，明月心也只是一个稍微高于宫女的妃嫔。
除了长得有几分姿色，出身不行，还没有什么娘家人，根本上不得台面，根本不值得让他高看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