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救我们呀!”
耶律洋声嘶力竭地朝着那人大喊,眼中满是惊恐与急切,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他的身子因为过度的紧张和伤势而微微颤抖着,“皇帝老儿知道你的事情了,再不动手,咱们可都得玩儿完啊!”
“小声点,本官可跟你们没有关系。
给我拿下!”
那身着官服的人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地呵斥着,随即一挥手,身后一群如狼似虎的衙役便蜂拥而上。
我躲在怡红院那扇朱红色的门后面,透过门缝紧张地看着这一幕。
我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手心里也全是汗水,紧紧地攥着衣角,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只见那身受重伤的两兄弟,此时已毫无还手之力。
哥哥面色惨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眼神中透着绝望,却仍挣扎着想站起身来;
弟弟则虚弱地躺在地上,眼中满是不甘,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可终究还是被衙役们粗暴地摁住了。
“哼,看来这小子也要给我唱大戏了。”
我在心里暗自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可眼神里却透着一丝担忧。
这黄知州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这么做,难道是想借此机会在我面前邀功?
熊大和卫东在我身旁早已按捺不住,作势就要冲出去杀了耶律兄弟。
我见状,连忙伸手死死地拽住他们,另一只手则拼命地朝着他们摆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熊大一脸焦急,瞪着眼睛看着我,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卫东也是满脸的不服气,紧握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可终究还是听从了我的示意,停下了脚步。
等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紧接着便是那黄知州扯着嗓子大喊:“臣成都知州黄玄恭迎陛下。
不知陛下驾到,万望恕罪。”
那声音里透着一种刻意的谄媚,让人听了不禁直起鸡皮疙瘩。
我从大门走了出去,“黄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可认识我?”
“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陛下恕罪。”
黄玄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头也不敢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浸湿了面前的一片地面。
我冷哼了一声,面色冷峻,眼中透着寒意,却并未言语,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这一个眼神,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黄玄的身子愈发抖得厉害,连大气都不敢出。
熊大心领神会,“唰” 地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刀,那寒光闪闪的刀刃在阳光下折射出凛冽的光芒。
他迈着大步,虎虎生威地径直走向了被摁在地上的耶律兄弟。
每走一步,地上都扬起一小片尘土,仿佛他脚下的土地都在为他的气势所震颤。
“看看,是不是易容的。
这次可不能让这俩逆贼跑了。”
我双手抱胸,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耶律兄弟身上,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狗皇帝,我们大辽皇帝不会放过你的。
我们死了,也跟你没完!
负屃会替我们报仇的!”
耶律洋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像是要喷出火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着,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空气。
“闭嘴,你们两个逆贼还敢顶撞陛下。
来人,掌嘴!”
黄玄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边呵斥着,一边慌乱地朝着身后的差役们挥手。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的紧张而有些变调,脸上的肌肉也不停地抽搐着,生怕耶律兄弟二人再提起他那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黄玄,我耶律海就算下地狱也不会放过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你忘了是……”
耶律海的话还没说完,黄玄身边那个满脸横肉的差拨便手起刀落,动作极为狠辣,一道寒光闪过,鲜血瞬间飞溅而出,耶律海的身子晃了晃,便直直地倒了下去,瞪大的双眼透着无尽的恨意和不甘。
“大胆,陛下还没发话。
你们!”
卫东见状,怒目圆睁,大喝一声,那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在场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