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之事容朕思考,问过朝臣再做决定。”
小海子略带怯懦地说。
北辽使者一听,可不乐意了。
“陛下,此事可不能拖延啊。我大辽皇帝还等着陛下的回复呢。”
西夏使者也跟着帮腔道:
“是啊,陛下。我们皇上也愿与大宋和平相处,就怕岁币不到位,会有朝廷无法控制的边匪作乱大宋边境啊。
我朝皇帝派兵围剿也没有军费啊。”
这两个使者一唱一和,咄咄逼人,完全忘记了刚才被闻博一阵怒斥,又恢复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我在一旁气得直咬牙,这两个家伙,还真是得寸进尺。
正当我准备站出来说话的时候,一位大臣站了出来。
“启奏陛下,微臣有话要讲。”
“卿家但说无妨。”
小海子连忙说道。
“你们这些个使臣,上来就恐吓我大宋皇帝,是欺我朝无人?”
“告诉你,老子现在带的是禁军,我们正统领比我还能打,要不是我们陛下顾及邦邻之情,当你们皇帝是兄弟,早都干你们了。”
这人虎背熊腰,上身穿绯衣,右衽立领。
广袖,衣长至膝下,内衬白色中单,下穿朱裳,垂至脚背,身后佩有锦绶。
正是我提拔的禁军副统领熊大。
“陛下,如果有人意欲侵犯我大宋疆土,微臣每日赋闲在家,正无大展身手之处,到时若有强敌来犯还请陛下批准臣上战场,当以马革裹尸还。”
熊大慷慨激昂地说道。
“你等武夫懂得什么?还不退下,想让陛下为难吗?”
我直接越过小海子传令直接发号施令。
我心里十分满意这几位的表现,若是种师道和宗泽在场,怕也会当场怒怼使者。
真叫人好不痛快。
两国使者见形势不妙,也不敢再嚣张。
他们留下带来的些许礼品,就灰溜溜地下殿回驿馆歇息了。
我走到台阶处,也不管什么礼仪规矩了,径直坐下。
后面小海子立刻像被按下了弹簧按钮一样,“嗖” 地一下起来,恭恭敬敬站在我旁边,那模样就像个乖巧的小学生。
我扫视着众臣,缓缓开口询问道:
“到底给不给岁币这些,你们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文官们一听,大部分立刻站了出来,清一色坚持按往年的量给,只多不少,就为了和平息战。
其中一位文官捋着胡子说道:
“陛下,万万不可与北辽和西夏开战啊。我们还是以和为贵,给岁币能保我大宋安宁,何乐而不为呢?”
另一位文官也点头附和道:
“是啊,陛下。打仗劳民伤财,还是给岁币比较稳妥。咱可不能因小失大啊。”
武将们可就不乐意了,有一半以上表示要去前线揍来犯之敌。
一位身材魁梧的武将站出来,大声说道:
“陛下,我们大宋的将士们可不是吃素的。他们敢来犯,我们就狠狠地揍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给岁币?那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我看着文官和武将们争得面红耳赤,笑了笑,便问闻博:
“闻爱卿,你以为如何。”
闻博微微一怔,随即拱手说道:
“陛下,臣以为可先按往年的给他们,毕竟国内还需调整,一切从长计议。”
我挑了挑眉毛,说道:
“怎么个从长计议法,说予众位大人和朕听听。”
“国内匪患未除,且多年不兴兵马,士兵久疏战阵,打起来后勤若不足定是大败而归,故而还需休养生息待时机成熟再谈交战未迟。。”
此言一出,不少大臣纷纷点头称赞。
“闻大人说得在理啊。咱们可不能冲动行事,得从长计议。”
部分武将却不乐意了,嘴里小声嘟囔:
“又来了个雷声大雨点小的货色。”
“好,闻博上前听封。”
闻博连忙走上前来,恭敬地跪下。
“你今日喝退两国使臣有功,为朝廷为朕为国家争回了颜面,才思敏捷、雅量高致。朕看爱卿就不从翰林院做起了。朕命闻博为开封府尹,加开府仪同三司,封韩国公,食邑三千户。”
闻博一听,连忙磕头谢恩:
“陛下隆恩,微臣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