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运起神行术来。
只数日,便寻到了埋伏的队伍,交代魏王旨意之后,便又挑选精兵强将,化妆为客商,直奔东京。
在汉统治之下的汴梁城,似乎没有因四处的战火受到太大的影响,因刘备夺下东京之后,便一改之前严苛政策,生民百姓便生活如常。
更兼裴宣整顿街市,如今的东京,街上繁华更甚于战前,而且公买公卖,虽依然对商人课以重税,但没了官吏层层盘剥,是以商贾云集,一片热闹。
戴宗本欲寻了僻静之所,再找同在汴梁埋伏的柴进,但没想到贪恋繁华景象,竟然信步走到了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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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宗寻思道:“且到这里暂歇,我往来东京数次,都无异常,今日便在这歇脚也无妨。”
因此走入樊楼,捡了个僻静的边上桌子,叫了一些素菜茶水。
正在戴宗刚刚夹起来一块豆腐准备送入嘴中时候,忽然觉得肩头一沉,有人拍了他一下。
戴宗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教书先生打扮的人,微笑的从他身后转了出来。
“戴院长,许久不见,怎的竟然在此碰头?还识得小可乎?”
戴宗一愣,旋即认出,当下道:
“我当是谁,竟然是吴用吾兄。且来一同吃些!”
吴用也不客气,当即坐下,又向小二要了一副碗筷。
吴用道:“贤弟怎不在江洲,却到东京?一别数年,如今天地骤变,不知贤弟在何处营生?”
戴宗寻思吴用的话。
他本就是魏军情报部门的头领,自然知道自己这位旧相识如今是什么身份。
因而不敢实言相告,又自忖自己身份一直保密,便临时编了一套话,道:
“不瞒兄长,小弟本在江洲做得好院长,但时运不济,有那方腊连结宋江等匪,大闹江洲,小弟因因此丢了官司,流落江湖。”
吴用眨了眨眼道:“贤弟之才,那魏王定然重用,怎的却流露江湖之中?”
戴宗叹了口气,道:“不瞒兄长,小弟在做院长时候,得罪过那方腊,不为其所喜,因此做不得官。”
吴用道:“原来如此,端的埋没人才!”
随后压低声音道:“不瞒贤弟,愚兄在这大汉朝廷之中,做得好大官,想必贤弟也有耳闻,今日本事微服看一下街面动静,没想到碰到贤弟,贤弟与其四处漂泊,不如就在此落脚。愚兄也给你安排个一官半职。”
戴宗急忙摇头道:“不劳烦兄长,小弟如今已然是看破这些枭雄相争了,小弟在南边和人合伙经商,利润颇丰,倒也乐得做富家翁。”
吴用见他如此言语,也不再劝,只是又叫过小二,令其添酒加菜。
小二端上许多肉食和美酒。戴宗知道,若是吃了荤腥,七日内便用不得甲马,做不了神行术。
但看吴用一直劝酒布菜,怕推辞被他看破,便只好与之共饮。
两人各自叙述些旧情往事,俱是真假参半,酒过三巡,戴宗见吴用有些醉眼惺忪,便当即告别。
两人相互携着,都有些踉跄,相互扶着,在街角分别。
戴宗一转过去,晃悠的走了几步,随后向后面瞄了一眼,当即加快脚步离去。
吴用亦是走了几步,随后在街边向一个卖枣糕的小贩道:“派几个人,悄悄跟着他。”
吴用眼神俱是精明,丝毫没有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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