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乐呵呵地笑道:“嗯,好!我的大孙子真是出类拔萃!”
李佑听了李渊的话,心中不禁嘀咕,老爷子这是在哄小孩吗?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回话,李贞英便走了过来,说道:“竞技场已经按照你的规划建好了,场地和配套设施也都安装完毕,现在就等着你的下一步指令了。”
李佑思索片刻,道:“立即开始招工吧,包括掌柜的、财务和小二。特别是小二,不仅要负责打扫卫生,还要负责收集票据。比如我要买哪批马,小二就得上来收票。另外,竞技场里也要售卖零食。”
“吃的,喝的都要有,不能让客人就看马啊,有了这些东西,收入上也能提高不少,虽然我一开始想着把这些东西都让出去,但想了想,还是咱们自己做吧,就怕出点什么事,懒的去解决了。”
李贞英闻言,点了点头:“好的,我明天就安排下去。对了,马匹和驯养人也都已经住进去了。等人招齐了,是不是就可以开业了?”
李佑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不过,小二和财务人员得接受一下培训。每次开赛前,都会有很多人要掏钱投票买马和零食,所以他们的手必须麻利、精准。因为小二收票、收钱后,如果确认得不够仔细,我们也是要承担责任的。”
李贞英再次点头,转身去准备了。长孙皇后见状,走过来道:“佑儿,你这竞技场要是开始营业了?”
李佑点了点头。长孙皇后见状,继续说道:“那咱们之前说的……”
李佑明白长孙皇后指的是什么,便道:“哪天您把合伙人都找来,我需要提前声明一下,免得日后出什么差错,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在这个竞技场里只能有一种声音,那就是我李佑,谁不同意可以走人。”
长孙皇后听了这话,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招呼人上饭菜,并归拢在外疯玩的孩子们。
在太子府内,李承乾与长孙无忌举杯对饮,气氛一时融洽。李承乾轻启朱唇,问道:“舅舅,今日朝堂之上,见你欲言又止,心中定有丘壑。此刻宫墙之内,再无旁人,可否一吐为快?”
长孙无忌目光深邃,审视着李承乾,沉吟片刻后缓缓言道:“高明,你我二人独处于此,我也正想探问你的心意。你对于那至高无上的帝位,究竟有何想法?”
李承乾闻言,神色略显困惑,显然未解长孙无忌之意。见此情景,长孙无忌换了个角度问道:“直白些说,你是否真有问鼎之意?”
李承乾目光坚定,直视长孙无忌:“我不坐,何人敢坐?”
长孙无忌闻言,心中五味杂陈,这回答既令他无语,又让他深思。他轻叹一声,继续道:“然而近段时间,我观你似乎并未全心投入。朝堂之事,你似乎并未太上心。”
李承乾辩解道:“舅舅此言差矣,我岂有不上心之理?只是父王未曾赐我实际工作,叫我如何施展?”
长孙无忌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你所谓的上心,竟是整日流连书社与酒肆,与那帮世家子弟把酒言欢?今日朝堂之上,陛下言及要事,他们竟未加阻拦,你莫非还未察觉其中深意?”
李承乾一脸懵懂,长孙无忌见状更是焦急:“我的意思是,如今世家势力已大不如前。新税法出台,他们竟未有任何异议。你细细思量,这背后意味着什么?”
李承乾仍是一脸困惑:“不可能,舅舅定是想差了。昨日我还与世家嫡系把酒言欢,他们口口声声说要大展宏图,怎可能突然之间就怂了?”
长孙无忌也被李承乾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他本以为世家会有所反应,但实际情况却与预期大相径庭。世家在朝堂上的表现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沉默片刻后,长孙无忌终于开口:“罢了,先不说他们。你需时刻留意你父王的一举一动。你可曾留意今日李佑的表情?他今日的所作所为,你父王可有阻拦?”
李承乾同样为此事苦恼不已:“舅舅,我也在为此事苦恼。不知何时起,父王交代我的事务越来越少,我欲插手何事皆感无力。”
长孙无忌语重心长:“正因如此,你才需更加积极。如今李佑已崭露头角,若你再无所作为,朝堂之上恐将渐渐忘却你的太子身份。”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有些根深蒂固的事情,终究难以撼动,譬如李世民对太子的态度。以长孙无忌为例,他即便能踏入朝堂,也时常不知该如何自处,更遑论协助李承乾了。他自身的安危尚且难保,却仍对李承乾寄予厚望,视其为重振长孙家族辉煌的最后一根稻草。毕竟,李承乾身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