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自己装修,然后养一只狗,江难喜欢跟他对着干,非要说养猫。
那时候的迟屿还开黄腔,说要跟他在房子的任何一个地方恩爱,江难骂他是变态,说自己肯定跑。
江难至今还记得迟屿当时的表情。
alpha眼眸深沉,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后颈,明明是笑着,却让他感到一股寒意。
他说:你要是敢跑,那我就把你抓回来锁在床上,打断你的双腿,让你除了呆在我身边,哪儿都去不了。
江难想着想着打了个冷颤。
“迟屿,你不会真想打断我的腿,把我锁在床上吧?”
迟屿正给助理发信息,听见这话手一顿,他抬头看江难,唇角微勾,“如果你有这种要求,我可以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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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难脸上瞬间漫上一层红,他皮肤白,红得特别明显,耳朵都泛着粉,“谁有这种变态要求啊!”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
话题太敏感,江难臊得慌,一刻都不想多留,“那什么,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迟屿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意慢慢淡下去。
他知道江难在说什么。
当初和江难在一起时,他就知道他的未来不会太安稳,倒不是说他觉得江难会闹事,当然以江难的性格,闹事也不稀奇,但他不在乎。
因为他生来就在金字塔顶端。
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更知道自己未来会拥有什么,所以江难想怎么玩怎么闹都可以,就算江难闯祸,他也能替江难收拾烂摊子。
真正横在他和江难之间的。
是第二性别。
他是alpha,alpha有易感期,处于易感期的alpha极其暴躁,且攻击性极强,通常情况下,只要给alpha匹配度高或者:()别问,双a才是真绝色